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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这道灵符。」盛依依看着徐道士眼里的惊恐和怨毒,冷笑道:「就算你现在
开枪把我打死也没用,血咒最好的引发媒介,就是施法者的尸体哟!」
成行的冷汗从徐道士的额头流下,他当然知道什么是血咒,那是咒术师以自
己的性命为代价,全力诅咒目标的一种高阶法咒。可是眼前这两个小年轻,真的
能够使用血咒?徐道士心生狐疑,可是他却不敢赌。
而盛依依正是看出了徐道士的惜命特点,他故意让那些混混过去,也是为了
防止马兵的手枪打中自己,弄得一面人肉盾墙。她在赌徐道士不敢赌命。其实程
庭树心里的震惊,完全不亚于徐道士,他看出盛依依指间的灵符,其实是自己给
她护身的驱鬼符,以他的道行也根本没办法施展血咒。
不过程庭树为了配合盛依依,干脆不去看徐道长,而是看着马兵和他的两个
心腹,说道:「三位的打算是?」
马兵斩钉截铁道:「没有程兄弟,我恐怕连那条山溪都游不过来,我决定留
下来陪程兄弟!」
而灰狗也是第一时间答应,唯有那长毛却面色犹豫,眼神闪烁不定,他迟疑
犹豫了许久,方才说道:「我决定还是跟着徐道士他们。」
程庭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而灰狗则是大骂着长毛的不义气,
至于长毛似乎是自知有亏,所以任凭灰狗如何咒骂,他都低着头,完全不还口。
马兵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他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
丝微笑说道:「也罢,人各有志,不必强求。你走吧,从此你我兄弟情谊一刀两
断。」
「大哥,我也是……」长毛还想说什么,却被马兵一声怒骂打断:「滚!」
长毛面色惨白,他连忙转身跑向了徐道士那边。而他过于紧张,以至于连滚
带爬,半路还跌倒在地。
可是就在长毛即将到达徐道士他们这边时,徐道士甚至故意笑着伸手接他,
想要以此恶心程庭树和马兵。马兵突然动手,从抬手、举臂、扣动扳机,子弹从
枪口射出,然后一枪打中长毛的背心。鲜血喷溅,长毛满脸不可思议地倒在了徐
道士面前,徐道士被溅得满脸是血,他的笑容也彻底凝固在了脸上。
「啊,啊!啊……给我开枪杀了他们!」徐道士先是呆愣了几秒,然后像踩
到老鼠的少女一样直接原地蹦起,惊恐地吼叫起来。
而那些保镖虽说将枪口指向了马兵,但是没有业元魁的批准,他们也不能开
枪。业元魁面色阴沉地看向双方,最终准备抬起的手臂却缓缓收回,淡淡地说道
:「算了,放他们走吧!」
徐道士立刻跳了出来,像个泼妇一样喊道:「怎么能这样,放过他们后患无
穷啊!」
业元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个上蹿下跳的术士也是有些厌恶,他面无
表情地说道:「如果我是马兵,也不会放过在关键时刻,和我不齐心的手下!」
徐道士顿时面如土色,仿佛不认识业元魁一样。
而程庭树对于杀伐决断的马兵也有一丝赞赏,他将盛依依推到身后,低声道
:「你们先撤到林子里,我马上来。」
盛依依不是那种敌人快杀过来,还傻叉到抱住男主喊我不要走,我们死在一
起的傻白甜,她高高举起那道灵符,和马兵、灰狗朝着森林里撤去。
待到三人消失在森林里时,程庭树也握紧战刀开始后撤。
三十步……
五十步……
眼看就要到八十步时,徐道士忽然眼珠一转,他竟张嘴发出业元魁的声音,
「都给我开枪,给我毙了那小子!」
原本就处于神经紧张,注意力全投到程庭树身上的保镖们,在耳边听到自己
老板熟悉的声音后,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而程庭树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抬手
对着他们射出一枚暗器,然后身形极速后撤,待到森林边缘时,猛地一个懒驴打
滚,侧翻在地,几乎同一时间,他原先所在位置后面的树木被三枚子弹击中,四
溅的木屑砸在程庭树的脸颊,砸得他也是一阵肉痛。
程庭树听到徐道士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又是密集的弹雨袭来,他纵身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