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我摇头苦笑:“这破海,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边,还能有什么打算,等待救援喽。发生这么大的事,船方肯定已经向海难救援部门发出求救信号了。运气好的话,我们应该能等来救援。”
苏舞有点沮丧:“也只好这样了。”
一条孤舟,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随波逐流。
我们不可能做多余的行动,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方向,无谓的体力消耗,只会让我们更快地陷入生死绝境。所以最保险的做法,就是一个字:等!
我跟苏舞,这个影视大明星,阴差阳错地同乘了一条船,然后又倒霉透顶地一起遇到了海难,最后又莫名其妙地逃难在这条救生艇上。
此时,若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来形容我俩,恐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逃不了我,也活不了她。
搞笑的是,我俩想把衣服晾干的想法,并没有成功。不平静的海面,随时都会翻起一朵两朵的浪花,把刚刚晾得有点脱水的衣服重新打湿。因此我们一直没能把衣服穿上。
这要是在白天,倒还好,有阳光保暖,但到了晚上,就有点扛不住了。
小艇上又没法生火取暖,阴冷的海风,吹在人身上,让人直打哆嗦。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另一头的苏舞,冷得浑身颤抖,把牙关咬得咯咯响。
“很冷吗?”我问她道。
“嗯,冷!”苏舞急急地应了一句,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要不,咱们……那个,互相拥抱取暖吧。”我抱着两条膀子,也是在死扛着的。
苏舞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答应。
片刻之后,她好像还是终于敌不过寒冷的折磨,道:“那,那行吧。”
于是我俩互相挪动身子,靠近起来。然后却四目相交,不知道该怎么做。
最后,还是我提出了意见:“那个,你坐我怀里吧?”
(本章完)
第7章 爱捂就捂吧
苏舞表情还是有些扭捏,但不说话,应该是心里默认了。
她或许是想让我主动吧。毕竟男人就该脸皮厚一点。
于是我也就不再犹豫,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我怀里拉。
在我的手掌碰到她小腹上的肌肤时,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最后,她还是温驯地坐到了我的怀中。不过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抱,显得很紧张,砰砰砰跳动的心房,让我一个外人都能听到了。
“跳那么厉害,你的小心脏不会破胸而出吧?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的,别紧张,放松点。”我安慰她道。
“哼!”苏舞狠狠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哎哟,好痛!小心激发我的兽性我跟你说!”我忍不住威胁了一句。
“你……你敢!”
苏舞这回倒不敢再拧我了,看她色厉内荏的样子,难道真怕我兽性大发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当然我那只是玩笑话儿。
我有自己的行为底线,男女之事,到底是讲究你情我愿,顺其自然的,强迫的事不美,强扭的瓜不甜。再者作为一个训练过的人,我的自控能力还是不错的,不会一时脑热做出不应该做的事。
有了苏舞那肌肤相亲的身体接触,原来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人体之所以感觉到冷,是因为外界的事物在带走人体的热量,人体本身,是不冷的,相反人体还会制造热量,保持体温的恒定。
这时,两个人体互相拥抱接触,不仅能互相导热,还能很大程度地避免肌肤与外界更多接触,从而避免流失更多的热量。相拥取暖,就是这么个原理。
苏舞被我安慰了一下,倒也放开了。于是身体也不再紧绷僵硬,变得柔和起来。
她蜷着腿,缩着身,像一只小猫一样躲在我怀里,尽可能地获取我身上的温热。
受到她的鼓励,我也抛开绅士的矜持,两条手臂拢在她胸前,用力箍紧,以便让我俩的身体接触得更加严丝合缝,保留住更多一丝的热量。
她把头靠在我胸膛,两只手,则抱着她自己的两个膝盖。这种为了生存,迫不得已的拥抱,在我看来,却有点奇妙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情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般。我所扮演的,是一个强大有力的男友,把自己娇小的女人,搂在怀里保护的那种甜蜜。
当然了,这只是我单方面不切实际的幻想。
现实却是,我俩只不过是为了求生,才不得不做出这样一副奇怪的姿势。
苏舞是一个大明星,起码上亿的身家,身份光鲜又靓丽。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工作都还没有的穷**丝,若是平时,我和她根本连交集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是遇到这样不能预测的天灾大难,才让我们俩人发生交集。估计这次有命回去的话,我俩肯定又会以陌路相对,她仍做她的大明星穿梭于上层社会,我则继续当我的升斗小市民。
“感觉暖和点没有?”我轻轻问了一句。
苏舞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我说:“那你就睡一觉吧,都一天一夜不睡了,不保持充足的睡眠,可扛不到救援的到来。”
苏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没有反对,道:“那我先睡一会,然后替你睡。”
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是铁人,我也犯困的。好了,你快睡吧。”
苏舞于是转动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更舒适的卧姿,准备入眠。
我也尽量配合她,背靠船舷,手掌握住她的小手,手臂贴着她的手臂,然后自然地捂在她裸露在空气外的小腹上。我的大腿,则紧紧夹着她的两条美腿儿,总之就是尽最大可能地给她温暖,保护她的体温。
因为我知道,人体若感觉寒冷,就会不断的刺激神经中枢,是根本无法入睡的。
然而过了半天,我发现苏舞都没睡着,精神还是清醒着的,便道:“怎么了,不敢睡?怕我欺负你呀?”
苏舞摇了摇头:“不是,我睡不着。”
我以为她是对前途、对生存的担忧,以至辗转不能入眠,说:“别想太多了,清除杂念。赶紧睡好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