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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啦,他是我带大的,而且思考的模式也是我?的,把这些错的再改改。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家一看,大伟已经把晚餐做好了等我们上桌。
曼妮姊揶瑜着大伟:还在生气啊!盘子里的菜都没排整齐?
吃饱饭我要去慢跑,大伟没表情边吃边说着。
你自己去,我要准备出国的东西。曼妮姊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气回答着。
晚上,曼妮姊一样的来到我的房间聊着。
唉,今天已经是30号了,离4 号只剩不到一个礼拜,我希望能到美国前把这件事圆满的解决,她歎气的说着。
曼妮姊,难道没别的办法了吗?这样子好像有点两败俱伤耶。
不行啦,没有妥协的余地。大伟有跟我说过让你当代理孕母,我坚决反对,一来是因为台湾法令还没通过,二来就算通过了也是不行。
我插着问着:为什么?
曼妮姊笑笑的说:哪有我和他自己爽就好,把精子和卵子注入你的子宫,让你去承受怀胎十月的辛苦和压力那是不公平的。
曼妮姊你们对我这么好,这一点小事我可以承担的,不要紧的,不需要对我考虑太多。
曼妮姊这时的口气有点严厉:这不是我做事的风格,这叫自私。
曼妮姊不要生气啦,我只是觉得这样逼他,好像有点强人所难。
是没错啊,但也是为他好不是吗?想想看,假设现在我们都五、六十岁了,那公司怎么办?家产怎么办?
说到这时门外又扣、扣两声,曼妮、曼妮要不要回来睡?大伟音量放大的叫着。
曼妮姊口气平稳的说着:我说过,在你没想通前不要敲门。
曼妮姊小声的跟我说:一定是看到我故意整理好的旅行箱,他吓到了。
曼妮、我们再谈谈好吗?
我不要,我说过了,这件事只有(圆满的结果)和(我走)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我要睡了,晚上很冷,自己一个人睡不要踢被子了,晚安。
「革命」的第三天早上,大家的生活作息依然照旧。
到了办公室曼妮姊说:男生就是男生,我不在他旁边睡,被子都踢到床下了。
那有没有感冒啊?我担心的问着。
我问过他,他说没有。他还抱着我叫我晚上回去睡。
那你怎么回答?我好奇问着。
曼妮姊笑笑的说:我吻了他一下然后说不行。
你想想,我大姨妈还没走,我现在回去了不就穿帮了。说着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晚上睡觉时,曼妮姊还是拨手机问大伟想不想她?
当然想啊,可是你又不回来睡,又不准我自慰害我晚上都失眠了,大伟撒娇说着。
曼妮姊笑笑:你真的没自慰啊?
当然是真的,你要不要回来「检查」一下?
嘿、嘿我才不会上当,既然想我,你就把这件事彻底的想一想,想通了我才回去,要不然我下礼拜回美国了,早点睡,祝你有好梦,晚安。
接着就听到曼妮姊切断手机的声音。
曼妮姊,如果当初我和前夫有像你们俩这样沟通的模式,或许现在情形就不一样了!
唉,这种情绪的管理必须是双方都要有共识的,只有一方也是对牛弹琴,没用的。
而且,你前夫既然用迷奸的手段得到你那更是下流,现在家产花光了还想用女儿威胁你,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对了,你女儿现在情形怎样?
她跟我爸回日本去了,过一段时间我也会去日本看她的。
曼妮姊关心的说:对呀,说不定可以的话把她接过来一起住。
曼妮姊你说真的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我们房间这么多,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曼妮姊安慰我说着。
可是我怕会给你和大伟带来麻烦,况且我也怕前夫会找来!
不要怕,越怕他就越吃定你,你呀!就是心软。
曼妮姊那我先谢谢你。
唉呀,不要跟我客气,我就是喜欢小孩多,那么大的房子才会热闹嘛!
带着感谢曼妮姊的慈悲心愉快的睡着了。
第四天白天、和晚上的情形几乎类似,大伟就是不肯妥协,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曼妮姊。
直到第五天,我们下班回到家吃完晚饭,曼妮姊和大伟在卧室谈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又穿着浴袍来到我房间。
曼妮姊歎气:唉,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就看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