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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替曼妮姊感到高兴,她终於找到自己的幸福。其实我告诉你:她在美国也很痛苦,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你。
她是为了你着想,因为那时你还是高中生,她不希望影响到你考大学,影响到将来一切的前程,就好像你父亲没跟她办结婚一样。
二方面是不知道你是爱她的肉体还是爱她的人,好像事情会轮回又轮到你们的身上。
大伟又哈哈的笑着:好在我爹地有先见之明,把一位聪明贤慧的佳人让给我。
再说,她不对我负责也不行,因为从小我就被她看光光了,基於这点她必须负起责任。
我也笑着:她跟我说你很爱哭耶!
没办法啰,不哭就没办法绊住她耶,他两手一摊说着。
那你不计较她跟你父亲的那一段感情吗?我问着。
怎么会计较呢!那是她的感情无法寄?啊,所以我更应该加倍的呵护她、爱她才对。
他一手指着繁星万点的天空,「你看那些星星多亮,说不定其中就有一颗星星是爹地的眼睛。」
他告诉我这样是对的。
不用你爹地说,连我这旁观者都觉得感动了,你们俩经过时间的煎熬终於有了成果。祝福你们啰!
谢谢啦!他开心笑着说。
他又说着:其实曼妮也是多虑了,因为毕竟男女相处肉体交欢数次,心灵上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灵魂的肉体再美丽也是行屍走肉,搂在怀里又有什?
意思?她的想法我早就想到了,可是两地相隔实在是没办法用电话讲明白的。
我看了大伟一下:「大伟,你真是个很不一样的男孩。不,说你是男孩子不对,男孩不会有你这种成熟体贴,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
要让曼妮放心她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更要独立啊!他很有自信的说着。
我们不知不觉已走到了海滩的边缘。
这里是一个死角,前面再过去就是层层叠叠的岸礁,无法行走,左手边则是十几公尺高的山壁,看样子也只有飞鸟能渡。
「已经快十二点了,不早了,咱们再坐一会儿就回去吧。」
他一定是想起了明天还要登山,得保持体力。
「嗯,那里有块大石头,上面挺平的,过去那里坐一下吧?」
我精神还很好的说着。
石头上的空间不大,石头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软的沙滩真有天渊之别,别提多不舒服了。
没几分钟我就时不时扭动着身体,调整坐姿。「真难受,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我发着牢骚说着。
他也有些同感,只不过跟美女在一起让我比较不在意这些就是了。他笑着说。
还美女呢?你不是说我有小腹?我故意接着说。
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在意嘛。
「现在可以回去啰!」
我提议着。
我俩刚从石头上下来,我正要往回走,他突然一把拉住我的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
因为是在上风处,我也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人声。
我们悄悄探头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影正向这里走过来。
「怎么办?」
我转过身,把手一摊。
后无退路,现在走出去绝对会被看见的,虽然我俩什?都没做,可是让人误会也不好。
「嗯…我们先在石头后面躲一躲吧?」
大伟说着。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两人越走越近了,连脚步声都清楚的能听见了。
大伟只好拉着我,往石头后面绕过去。
石头后面是一条很狭窄的缝隙,下窄上宽,好像一个「冒」字,仅仅能容下两人侧身而立。
再也顾不得许多,他先挤进去,贴壁而立,努力收腹,让我再挤进来。
这样进去的结果是,变成我俩以一种男女最亲密的拥抱姿势被夹在石缝中。
我两手垂在大伟的腿边,侧着脸向外,将一边俏脸紧贴在他胸前,应该是说被挤得贴在他胸前,因?最窄的地方就是那里,他的头可能连转动都很困难。
大伟的手也没地方放,只好按在我腰边的石壁上,就像他伸着手臂抱我一样。
大伟勉强的?起头,把脸也朝向外,下巴正好抵在我头顶上的发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钻入他鼻中。
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说这个姿势像跳探戈的甩头动作。
大伟应该也意识到现在的尴尬处境,可是这种环境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好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