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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不是雇佣关系，江燕北，你能有多少钱？你真的没有办法给一群学生们一个稳定的合理的价格，大家凑在一起如果是因为兴趣，很快就会散伙。
大的公司有比较严谨的制作流程，有比较正规的宣发渠道，比学生作品成熟，好的多的多。”
“苏茉，我给你举一个例子。Xp酱。
她一开始的视频剪辑水平并不高吧，专业称不上，噪点多到爆炸，时间非常短，也就3分钟左右，但她还是成功了。
2000万的网红投资，现在自己成立了文化公司，虽然也做商业营销接广告去了，但她的开头是不是可以学学？
我说过，别人看的是内容，而不是一个精美布景下了无生趣的灵魂，学生事情没做好，那是因为你没找对人，我绝对脚踏实地的帮你，我随叫随到，我也能帮你拉人找人，我就这么说吧，钱不会差太多，真的差不了多少，剪辑一个视频，大不了我们按照市场价给。
剧本，分镜，我全都可以帮你想，我们也不是拍无用的微电影，做娱乐搞笑的东西，你至少先试一试，我在这儿，你就再试一试。
还是说苏茉，你觉得你已经看不上小制作了？”我在最后一句话里，放进了一个钉子。
“江燕北，我这是在跟你讨论，是在考虑该做什么，你什么意思？”苏茉当然很不开心。
我知道，苏茉的自尊心被我踩了一脚，她察觉到了我故意丢出的怀疑。
她很爱我，很喜欢我，很怕被最喜欢的人戳脊梁骨，苏茉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心态在发生变化，但苏茉不想找我。
她自始至终，不觉得我这样的江燕北在这些事情上靠得住。
能明白我意思么？
我说过，苏茉能为我妥协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
她骨子里已经摒弃了兴趣化的运作，她骨子里已经不相信这个学校里的学生了。
男生就一定是为了她的身材，女人一定是狡诈的。
她潜意识的觉得大家就是不干净都不干净，因为曾经遇到过，苏茉在害怕在彷徨在挣扎。
谁都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未免有点太看不起学生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很多东西用钱买不来的，很多写文章的人在学生时期写出来的东西是激情澎湃，极具想象力，到年纪大了，有生活和文笔的沉淀有从容，但终究是没有年少的鲜衣怒马了。
我只是给出我个人的意见，我说的都是真心实意苏茉，没有一句话是拿你寻开心的，我知道你想创业，我也知道你想站上大的舞台。
但你也应该明白，带你来这个圈子的冷雨眠，她并不想，我不说你过早的接触这些圈子里的这那那这的是不是正确的，但至少，你现在看到了不同的世界。
是，我手里是没钱，你手里的钱再多也多不到哪儿去，一万，两万，这些钱不够，学校设置的创业基金，10万，20万顶天了。
但在这个大圈子里，有的是B轮神话，有的是几百万，几千万的投资，有的是热钱急速流动倾泻而下的炸裂，平步青云的快乐，你拿到的名片很多，但有几个是真心诚意，想在你身上投钱的呢？”我觉得我真的非常对得起苏茉了，我这隐隐约约之间，已经把最为关键的信息都告诉给了苏茉。
我能说苏茉当局者迷，但以苏茉的聪明，这句话还理解不了，那她就不是苏茉了，或者说，她在这个时间点，不再想当原来的苏茉了。
131章 连锁爆炸！（三更！）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有些时候，理想和现实…
我想想吧，燕北你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我今天晚上一下子接受到了太多的信息。我还是要回去想一想，我现在有些累呢。”
苏茉站在路边，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放在我手心里的手。
我抱着她等车，她没有拒绝，但她在我的怀里也并非是严丝合缝了，留着那么一些空隙，这种细不可查的距离感，我却无比的敏锐，我知道，苏茉确实有些倦怠，她不想跟我争吵，但还有一个大家或许能猜到的原因。
苏茉不想再跟我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吵了，她收回了无话不说的状态，她要重新开始自己权衡了。
这是苏茉另一种方式的冷漠，有些时候比争吵更可怕的，是失去了争吵的动力。
我很清楚司徒远风还跟苏茉说了些什么，司徒远风这些话在我听起来，在知晓他目的人听起来非常不舒服，但在苏茉，这样一个看到别的金主和老板更加不堪的情况下司徒远风所表现出来的诚意，所谓的资源倾斜，所谓的我先推你，成功了再说这样的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