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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情地说。
我感到她已用了一生的时光准备了一次自焚。我看着她。
“要我!”
她的声音中注入了全部的心血,那神情中有着一股催人泪下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似乎一切不可更改。我不再言语,开始温柔而深情地抚摸她,吻她,我用嘴、用身体、用情爱、用哀怨、用追忆……用人类应有尽有的心绪和动作调动她的感觉。
亚矢子感到我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蓓蕾般的乳头上停了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小腹,他的那双特解风情的手与嘴配合得那般天然相独到,我的大手盖住她的最隐密处。继而我的嘴带着巨大的毁灭,游丝般的呻吟开始峰回路转而锋芒微露。随着我的动作和情感的加剧,那呻吟开始混成一股激流,很快爆发出来。
我已被亚矢子的呻吟融化,我不知自己到达了绝望的巅峰还是极度欢乐的巅峰。
对我而言,绝望相极度的欢乐总是连在一起的,我曾经在这种巅峰之上行走了上千次。
我急风骤雨般的大动起来,想用男人的身体和情欲摧毁她们,我似乎巳厌倦了一切,包括所谓的爱和恨。
亚矢子感到她被带上的雪峰之巅,继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烈火熊熊的火球。
只几分钟,她感到一阵大雨猛烈倾泻下来,她的身体在火与水的交融中剧烈的冒着烟,这种疼痛把她的身体弄成了破碎的片断。
亚矢子尖厉地叫起来,当她明白她拚命地挣扎也是徒劳时,她不再动。任我把她捣碎的身体——抛入漆黑绝望的深渊。
舞台的灯光变暗,幕布徐徐降下。
响起了一阵掌声,表演结束了。
刀根靖之望着帷幕仿佛依依不舍地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出通道。他今年已满六十三岁,脸上露出聪颖的表情。尽管满头银发,可温和的举止中他依然像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闭幕之后观众响起经久不息的喝彩声中,刀根用蔑视的眼神望着这些急性和失礼的动作。
看芭蕾舞很疲劳,也许是上了年纪吧,至少从他的外表看来是这样。法国芭蕾舞团在日本公演时,刀根没缺任何一场,特别是那些舞姿又富有古典芭蕾的高度动作的优美姿势简直是他忘掉了研究和对工作的不满。
不过,他还是常常比其他人先走出来,因为他讨厌闭幕时观众爆发出的喧闹声。
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来到剧场大厅,他发现一位脸熟的男人小跑步地过来。
男人穿这一件没开口的衬衫,胸前熟识的证章闪闪发光。
他是河岛泰介的秘书北见。此刻正用眼神暗示,然后同走向出口处的刀根一言不发、肩并肩地走出去。
“外面有车等你。”
在东京山野公园树丛中的暗处,化化会馆大厅的外面,水银灯的光线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日本高级轿车。
北见单也打开车门躬下腰。
“请。那位女性陪同你。”
“那,你呢?”
“我随后就到。”
“河岛没有来?”
“是的,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由谷端来陪同。”
刀根靖之正欲钻进后排座位,顷刻间屏住了呼吸。
一位年轻女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金发大眼,皮肤白净,用含情脉脉的眼光朝他微笑:“请,请坐吧。”
讲的是流利的日语。
自从六年前失去妻子以后,刀根在那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没有过跟女性这样同坐在一起的经历。尽管研究室的职员里也有女性打字员,但从没有感到有异性吸引。
轿车启动了。下了坡就进入山野的繁华街道,经广小路朝未广町、神田方向疾驶。
开车的是一位从不开口的男人。
“法国芭蕾怎么样?”
“不错。比起英国皇家芭蕾舞和美国华盛顿芭蕾舞来,更具有一种高超的格调。当然,像日本的牧阿佐和具谷八百子着名的舞蹈家也相当不错。但日本的男芭蕾演员身
第五章 莫斯科
材都显得有些不健美。”
“我也有同感。日本的芭蕾舞,特别是女舞蹈家的水准达到了世界级别,而男性就显得有些跟不上,真是遗憾。”
“你的名字?”
“叫夏米。请多多关照。”
刀根喃喃自语,倾斜着脸想着,她好像同什么人有些相似,对,想起来了,那是在很久前,在西伯利亚曾有一面之交的某女军人的面容。
那女军医的名字不是知道叫什么吗?米夏、马夏、拉夏、不管怎么叫,后面总带夏的发音。在那令人生厌的收容所里,只有那女军医既亲切又漂亮。
“谷端在什么地方等?”
“是在成城学园的家里。”
“你是在日本长大的?”
“不,只呆了两年时间。在日俗文化协会里工作。”
“老家在什么地方?”
“哈巴罗夫斯库。”
哈巴罗夫斯库……一点也没印象了。
要是不问就好啦,刀根有些后悔了。
从神田至崛端外的阴暗角落,到处都挂着西伯利亚的雪花,他不怎么喜欢雪。
眼下极力结束那些记不清的回忆。
高级轿车一点声音也没有,悄悄地穿过夜中的大街,从三宅饭店经赤阪又出青山街,好像是朝世谷方向。出发之前,听说过成城学园,因此刀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志忑不安。一般大使馆、谍报机关老窝和秘密机关的总部都设在宁静的住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