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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刈有些激动,女人捂住她的长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那偶然过路男人的粗暴动作。菱刈在航行期间难以忍受没有女人的寂寞。他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那女人不堪忍受,不断地哼哼地叫着。
嘴唇的需求,舌头的需求,手的需求,大腿的需求,肌肤的需求,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这种需求光有幻想是不够的。他们需要一个男人和女人才能给予,才能满足。
只有这种火花才能被彼此的肉体点燃。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燃烧起来,世界被诞生了,人类社会就初步形成了。于是就有了白天的创造和夜晚的梦乡。
一个能人和一个女人。
“来吧,我要。”
女人说。燃烧起来的女人浑身都是火焰。
菱刈清楚地记得,当他急需进入而不知怎么进入的时候,是女人用手帮助了他。
那时,菱刈浑身是汗,坠入虚空的牙齿不知遨游了多久,用力去咬,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肉。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在她的子宫里狂奔。他想睁开眼看看这巨大的宇宙的秘密,但除了风雨之声和云雾的笼罩,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一点也不怕被打出仓库。听名字,好像这女人叫小细绢子。
丈夫原在靠近国道线的地方经营汽车旅馆,破产后,凑够了现金又去了东京。
自己也逃离他乡,家里剩下公公和婆婆,还有孩子。尽管自己躲脱了,可东北财政征税落在了双亲的肩上,惨景不堪目睹。随后,自己一边在加油厂工作,一边同街上的名人们睡觉,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钱。
“哎,听到了东京有砂金的传说,但想不到魔鬼来到这里的乡间街上。”
菱刈哑然了。麻烦了,他是在向我伸手要钱。菱刈将口袋里仅有的两万日元掏出来,全部放在女人的手心里。
“你们的船是往哪里去?”
女人突然问。
“东京。”
菱刈随便说:“从万里迢迢的北海道朝东京去。”
当然,没有说出与钻石有关的事。
接着她说出了想搭乘货船的想法:“哦,把我带上吧。不管是藏在货物仓库还是什么地方都行。”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把菱刈困住了。没有想到向我伸手的麻烦里还有这般难办的请求,真是意想不到。
一想到那位忌讳女人的童贯幸平幸平老船长的反应,就感到事情十分辣手。
何况,我们干的事太重大。
“啊,这是可有些麻烦,即使可以帮忙,可我们那条船是禁止女人上去的。
你不是还有双亲和孩子吗?““到东京去抓住那个没良心的老板,向他要回双亲和孩子的生活津贴。”
猛然间,他们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脚跨了进来。
“他们跟踪来了?”
就在大吼的同时,脚尖朝菱刈腹部踢来。在他抓住搭钩之前。他正欲转身,从另一面一只脚又向他踢来。菱刈支持不了滚到地上直伸伸地躺着。这时他的头发被人抓住,朝上提起来,他发出了告饶的乞求。
抬头张望之时,刚才的那个男人不见了。面前站着一位身着西装,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的男子。
“就那么随随便便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在商量逃跑,简直是个莽撞的家伙。
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贱骨头,一看就不顺眼,站起来!“他粗暴地将菱刈硬拉起来。
到了仓库的入口处。
突然发现有一伙人影堵在那里。
“嗯,干什么,你这混蛋!”
四个男人冲着人影大声叫嚷。
那个揪住菱刈衣领的男人吼道:“给我滚开!”
“放肆!这个男人是我的部下,我想他已向你们自我介绍了。”
“什么,你好大的口气。”
菱刈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提一只还包着枪衣的猎枪。啊,是童贯幸平幸平。
“哦,船长!谢谢,请帮一下。”
“说什么。这家伙强2 人家夫人,我们正要抓他去警察局,让开!”
“哦,这就使我为难了,我们的船就要离开这里,船员自使自终跟随船走是船长的责任,我带回去要狠狠地训斥他的。”
“受老家伙一顿教训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拍手一走了事吗?好啦,给我滚开。”
肩膀遭撞后,身体摇摇晃晃,快倒下似的童贯幸平说:“你们这些听不懂人话的家伙,想逼我动手吗?”
话中暗带杀气。几个男人梢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个率先猛扑过来。
童贯聿平手中一闪,绿色的枪衣里卷着一支猎枪。那男人的肩膀被枪身猛砸了一下,另一个人的头部也遭到狠狠一击。第三个的腹部又遭到枪身狠击。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老东西!”
剩下的人,面色苍白直往后退。
没想到这老头这般厉害。
“还来吗?”
童贯幸平用枪衣罩住猎枪。
这伙人个个变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样子。
“好,老子记住你。”
那男人放开紧紧抓住的菱刈的衣领,出乎意外的往里面跑去。里面好像有出口。
童贯幸平望着那眼睛充满愧意的菱刈。
“混蛋,色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