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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睡呢?这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我“为难”地微笑着说道,事实上,我巴不得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告诉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吧!”
那样的话,我肯定可以“幸福”地“左拥右抱、艳福齐天、如鱼得水……”
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微笑里似乎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琴书和思滢,都是聪慧可人的女孩儿,显然读懂了我充满暗示性地“不怀好意”“哼!”
琴书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思滢则脸颊生晕地叹道:“男人啊!请你放正经一点,好不好?我怎么总觉得你……”
我涎着脸问道:“觉得我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不对。”
琴书“恨恨”地纠正说道:“是特别”风流好色“、”荒淫无度“、”见色忘义“、”脚踩两条船“、”见一个爱一个“……”
听着琴书张开诱人的小嘴,滔滔不绝、推崇备至地,在我面前“表扬”一个男人,连我子弹都打不穿的老睑上,都“幸福地”不由自主地一阵红、一阵白…………活像脸面上开了一个彩染铺,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琴书还要继续数落着说下去,思滢赶忙打断她的话,总结道:“总之,你就是一个”好色“的臭男人。”
“思滢,你今天被我破了处女之身后,好像开口闭口都是臭男人”长“、臭男人”短“的,是不是今天早上,在”长“、”短“上面,吃了”臭男人“的亏,要下要我晚上补偿给你啊?”
我抓住机会,赶忙发起“绝地大反攻”装作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儿模样来,调侃着思滢。
初经“风雨”、深谙“个中”滋味的思滢,薄薄的脸皮哪有我“厚”霎时小脸儿通红,再也招架不住。
琴书也是红晕满面:“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奸夫淫妇“,我受不了你们的”淫言浪语“。得!算我倒楣,我一个人睡客厅沙发好了,好让你们这对”野“鸳鸯,干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死丫头,看我下撕烂你的嘴,一个还没……的大姑娘家,满嘴都是……都是那个字儿,真不害臊。”
思滢说着,就和琴书两人追逐打闹起来。
两个人笑闹着进入了厨房,然后,不知道在咕咕哝哝地低声议论苦什么……
最后,思滢红着脸走在前面出来,对我“宣布”“考虑到琴清同志一贯的不良表现,现在经组织研究决定今天晚上,琴清同志睡在客厅沙发,我和琴书睡在卧房的床上。希望琴清同志藉此机会,奸好反省,彻底改掉{好色}的缺点。”
接下来一阵尖酸刻薄的数落加讽刺,末尾是组织的教育挽救和谆谆教导。
我听得厚睑皮上面,又是一阵“瞬息万变”、“青黄交接”就像进了染缸,漂染了一回,好不“色鲜丽艳”听完后,我还要向两位上级领导的“谆谆教导”作出深刻检讨、积极领会和自我批评,未了,我“无比感激”地、用饱含着“阶级”感情的语言,“忏悔”道:“感谢思滢同志和琴书同志对我的无情揭批,终於使我认识到了我身上隐藏的错误。我一定要好好学习”四书五经“、”马列着作“,对自己的灵魂深处,进行无情地大暴露、大批判,向”工“、”农“、”兵“、”学“、”商学习,积极向组织靠拢,彻底改造、纠正我极其严重的错误,做一个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
“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了吧?”
思滢趾高气扬地说。
“具体足什么错误,请讲得清楚一点儿,不要妄图蒙混过关,告诉你,我们”红小兵“的眼睛是雪亮的!”
琴书叉着腰、示威性地挺起高耸的胸部,用“雪亮”的大眼睛给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盯在她在我眼前晃动的饱满胸前,只看得“两眼放光”、“色心大动”不由得垂涎着、脱口用唐山话腔调回答道:“我的错误就是:”
小鸡儿不尿尿,专走歪歪道儿。“(这句话摘自中国某部着名的相声作品,非本人独创,这句话既然可以向全国人民转达,量必我在这里小范围传达也不会犯什么政治错误。
思滢、琴书两个娇滴滴、香喷喷的小女孩,听完了这句露骨的“淫词秽语”都先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继而,面红耳赤、芳心鹿跳,最后终於“羞愧无语”、无“颜”以对,两人跳起身来,如小鸟乱飞一般,赶忙转身,又逃回里面的卧室,“砰”地一声,重重把门关上。
第三章 狂童之狂也且
我本想向她们两人“乘胜追击”、占些手脚便宜,但是,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只好无奈地把客厅里的沙发展开,铺成一个矮床的模样,准备脱衣睡觉。
就在我刚刚坐下去的时候。
思滢和琴书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慢慢打开,我抬头一看,只见琴书“瞻战心惊”地伸出秀头,用“有色”的眼光,盯着我这条“大色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地打量了一番,直到把我看得全身“毛骨悚然”或者说“忸怩不堪”这才仰扬顿挫、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姨妈……”
我马上反击道:“什么”姨妈“啊?我好歹也是男子汉,要是长辈,也得是”大舅“没知识、没文化,什么”姨妈“、”大舅子“的胡书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