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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用作了,现在已经是了。”
题:“作个最丑的样子出来!”
答:“也不用作,再怎么作,也不会丑的……”
我帅得只想毁容,我帅得再也不敢上街……
如果,帅是一种罪恶,那么,我已经罪恶滔天:如果,酷是一种错,那么,我已经一错再错;如果,聪明也要受刑罚,那么,我岂不足要遭千刀万剐?
苦啊!男人命苦。
身为帅哥,我实在烦恼。
因为太帅,我曾经好几次想自杀,但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苦苦哀求我道:“你长得的确帅气,但是,你要知道:活下去,要靠你的勇气,帅,也并非是你的本意,只是上帝他老人家非要看看,世界上有了你将是多么的美丽!”
唯心主义告诉我说:“我说你帅,你就是帅。”
唯物主义告诉我说:“因为你帅,所以我说你帅。”
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他妈的就是帅!”
我还要继续鼓起如簧之舌,自吹自擂说下去,四个被笑折磨得再也无法喘气的女人终於“忍无可忍”於足,“发一声喊”一齐扑上来,把我这个“超级大帅哥”按倒在地上,堵我嘴的、堵我嘴,呵我痒的、呵我痒……
我大叫:“救救帅哥!”
、“我强烈要求你们保障帅哥的权利!”……
一时之间,粉笔雪腿,四双玉手、八只纤脚:群雌粥粥,天下大乱。
晚饭后,四个女人又嘻嘻哈哈、窃窃私语很久,才“洒泪”而别。
唐心虹对我说道:“琴清啊(好像升级啦,不再叫我琴先生了)晶晶明天还要上学,所以虽然很开心,我们还是不得不告辞了。”
“琴大哥(这个称呼好像有些乱)这几天你好好养伤,我和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韩晶晶说道。
思滢还要挽留唐心虹、韩晶晶母女二人,但是,由於我一向不喜欢虚言客套,就抢先说:“好的,反正我们今后一起的机会还多得很。不过,让这么漂亮的两位女士走夜路,我们实在不放心,不如,我和思滢送送你们吧。”
接着,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射在琴书身上,我原本的意思是她们三个人都住在华山路,何不一起回家,互相有个照应,也比较安全。哪知道琴书噘起小嘴儿对我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吓得“心里一颤”不敢开口问她,只好求助地望了一望思滢。
思滢赶忙替琴书解释道:“今天琴书在我这里睡,我们两个要说一些悄悄话……”
我向琴书和思滢作了一个揖说道:“感谢两位美女照顾,小生这厢有礼了。”
“你啊,别老拿你的滑稽相献宝了。”
思滢瞥了瞥嘴唱道。
琴书朝我做了一个娇俏的鬼脸儿。
我只好转过头来,对唐心虹和韩晶晶继续说道:“那么我们三个送你们走吧!”
“不用的。”
唐心虹谦让地说道。
“不,我要琴大哥送。”
韩晶晶不满地发出抗议。
“我们一起陪你们下去!否则我们会担心的。”
思滢做和事佬说道。
我、琴书相思滢三个人,在光亮的路灯下拦住一辆计程车后,和唐心虹、韩晶晶互道告别后,直到她们的车影远远地消失到浓重的夜幕里,这才转身回家。
回到思滢的房间里,大概是我“作贼心虚”我觉得气氛颇有些尴尬,因为我知道思滢和我的关系,琴书肯定已经知道了我和思滢今天早上起来出门的时候,家里并没有认真收拾过,房间里残留着欢好后的气味,以及云雨后凌乱的被褥,应当很容易就被人知道我和思滢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况且我们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收拾得整洁清香,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琴书的杰作,她甚至把留有思滢贞血的洁白床单部清洗干净了。
我不知道,琴书在整理留有我和思滢欢好痕迹的房间时,会怎么想,大概心里总免下了伤心和醋意吧!
爱情也许分为很多种类。
对於琴书,我更像大哥哥的疼爱;对於思滢,则更多的是怜惜思滢是这么甜美、纯洁和不通世故,我想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会产生疯狂的占有欲吧,不过,显然我是幸运儿,没费多大的气力,就占有了她的身心。
但是琴书呢?更像是可爱的邻家女孩,或者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初恋情人,她的清秀动人,非但不会让人感到拒人千里之外,反而使人生出亲近之意。
在她们面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我也不想取舍。
对於思滢,我比较有信心,因为我们三人之间她显然是后来者,她的献身和温顺已经表明了对琴书的默认,当然,我不忍心使她为我伤心。只是,琴书会怎么样呢,她可以接受这种三角关系吗?
上海的女孩子比较开放和世故,据我所知,这种“多角恋爱”的情况并不少见,只不过,这方面我并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我虽然是个浪子,经常不停地在女人之间飘荡,不过,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屋檐下同时和两个女孩子展开过恋爱,对於思滢和琴书,这两个在我心目中占据有重要的女孩子而言,我并不想进行取舍,最好是同时占有。
我自私地想。
唯一的有利之处是:思滢和琴书,是多年非常要好的朋友,也许姊妹之间的深情,可以帮助我最后摆平一切,如果靠着我徒劳的两面讨好,恐怕,事情只会落到“鸡飞蛋打”静默里,思滢说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都忙了一天,大家还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