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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你来干什么?”
蓓倩问。
“她说你心情不好,让我看看你。她还说,你已经是副部长了。祝贺你呀!”
蓓倩看着谢灵雨迟疑了一下,眼里流出泪。
谢灵雨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蓓倩哽噎着向她说明了一切……
谢灵雨听过后,问:“你打算怎么办?”
蓓倩擦着泪说:“我不能……不能把自己的身子……和灵魂……卖了!”
谢灵雨想到自己的遭遇,眼里也流出泪,说:“有什么办法呢?在这儿,只有我俩是同县人,又是高中同学……我的事,你还不知道,告诉你吧……”
听着谢灵雨讲述昨夜不得不和关长山在一起的情况,蓓倩又流了泪,对自己下一步怎么走更加迷茫。
谢灵雨想到李文倩,忙擦去泪,劝道:“蓓倩,我知道你比我刚强,有主见,但现在就如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硬抗下去,吃亏的是你自己,还要连累生你养你的父母。”
一想到父母,蓓倩的泪水更多,但还是说:“我父母对他们没有丝毫用处。
他们只能对我下手,逼我为纳尔逊(中国)干那种事。““其实,那种事……做也就做了。我昨晚做了,还不是我吗?那天派对时,你也说了:不就是和男人的那么点儿事儿吗?想开了,羞涩之心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你该清楚,我当时是故意那么说的!”
“你也该清楚,对那个副部长,你不做别人也会去做的。”
“别人是别人,我不能……”
“你又怎么样?不就是比别人漂亮点儿吗?别人能做,我也能做,你怎么就不能做?”
“我不愿意!”
蓓倩叫道。
“谁愿意啊?你以为我是愿意的吗?”
谢灵雨也火了,哭喊着,但很快就擦去眼泪,很耐心地说起来:“人生在世,总得面对现实,随着现实状况的不同,用不同的态度、方法去安排自己。在家里,你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以随便撒娇。
在大学,你是校花,可以高傲地面对一个又一个平庸的乃至出类拔萃的追求者。
可是在这里,李姐让我们脱光了身子和保安们‘派对’,也只能服从。你不是也这样了吗?那天,我看到你能相那个丑八怪韩彪亲热,甚至对李部长说,可以和韩彪表演做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你为什么能那样?还不是因为看清楚了这是在地狱?“蓓倩眼前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心一阵痛,嘴里发出了呜咽声,忙捂住嘴。
“看清了是在地狱,就不要再把自己当人,就得当鬼,不管内心是否愿意。
蓓倩,你再想,假如那天你真的和韩彪表演了,现在又会怎样?那个副部长总不至于比韩彪再丑到哪儿去吧?把身子给了韩彪和给那个副部长,又有什么两样?“你以为我真的想要把身子给韩彪吗?蓓倩暗说着,止住哭声。那天,我不过是故意那样说。我知道,她李文倩还要利用我,不会让我真的把身子给韩彪。我那样做,也是为了促使韩彪下决心救我。再说,韩彪虽然生得丑,心地确实很善良。昨夜,如果不是被李文倩、曹长青发现了,我们一定能逃出去。就是和韩彪生活一辈子,也比让好多色狼进行糟蹋强得多!
“在这里,我们这些所谓的‘公关小姐”都是狼群里的羊羔儿。听李部长说,过几天,芙蓉水榭就要正式开放,所有对’纳尔逊(中国)‘有用的人,都要被分批请来,让姐妹们陪着,包括上床。好在你我的容貌好,比她们的境遇还能强点儿。我只接待关关长,你也只是那个副部长的人。蓓倩,要我说,你就听从李部长的安排,认命了吧!“认命……不然又能怎么样呢?抗争的结果,不是去追随柳湘君,就会成了梅雪那个样子。”
蓓倩思索着,更加绝望,忽然问:“谢灵雨,你就没想过将来怎么办?”
谢灵雨说:“当然不能总这样!合同不是签了两年吗?我想,在这两年里攒足了钱,然后出国。李部长答应了给办去美国定居的绿卡。”
蓓倩说:“她对我也这么说了,可信吗?再说,这两年能攒多少钱?”
谢灵雨从手中的小包里取出一张牡丹金卡,说:“我还没试,是不是真的存了。”
蓓倩问:“这是什么呀?”
“金卡。看!关长山给了我一个手机。”
谢灵雨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向蓓倩晃了晃,而后看着装金卡的纸口袋封面,按着上面的号码进行查询,忽然高兴地说:“林总真的给存上了!”
谢灵雨说着又重新查询,到最后时把手机放在蓓倩的耳边。
蓓倩听到了电脑储存的一个女人柔和的声音:“您的余额是三十万元。谢谢使用!”
谢灵雨接过手机,兴冲冲说:“李姐说,我把关关长接待好了,林总会奖励我三十万。刚才,她给了我这个金卡,我还不相信呢!看来,林总真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蓓倩马上想到刚才李文倩说的:“林总说了,只要你能使许部长很满意,并且让他给厦门的纪关长说句话,我们的船能回来,就给你五十万元的奖金。”
接着,耳边响起林月良的声音:“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公司将奖励你五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