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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女儿叫上月台来,当面分配任务,规定她们要在半个月里轮流给江玉瑶
送牢饭。而且胡大马棒的一个小老婆本是丫环出身,针线活不错,要她用红布给
江玉瑶做一身牢衣牢裤。还要用白线在前胸后背各绣一个大大的「淫」字,要她
穿着这身衣服记着自己犯的罪。还规定她们要开导她老实服刑,如果有自短见
的事发生,就找她们仨是问。
(五)
玉瑶在被罚枷号的半个月里一直关在关帝庙的厢房里,真是遭了大罪!
先说关押的三大苦:头一苦就是没日没夜要戴着三十来斤的大木枷。她受了
重刑,一身是伤,还要扛大枷,真是雪上加霜。屁股打烂了,坐不能坐;枷面又
长又宽,躺又躺不下。双手都钉在枷上,吃东西要人喂,解手蹲坑要人扶着。新
打的枷颈孔边缘都是毛刺,过堂上刑时就把脖根磨破了,稍一触碰就痛得钻心!
第二苦是因为屁股打开了花,就不让她穿裤子,成天光着屁股出丑。她其实
已经不出乎出丑不出丑,可是天还没有入夏,夜里还是很有寒意,可怜她常常冻
得一阵阵的颤抖。
第三苦最说不出口因为全屯的男人都贪恋她的美貌,既然当众招认是大
破鞋了,每天天黑都有人排着号等在关帝庙外要肏她。因为她戴了枷,没法仰天
躺着捱肏,便让她狗趴式捱肏. 有时一夜要捱肏八九。
这倒也有两样好处:一是,谁都不愿意贴着打得血淋淋的屁股来肏她。所以
过堂的当天下午,看押他的民兵就给她上了不知哪些淘来的前清衙门里用的治
伤的药,那药属于败毒生肌的,相当好使。不到三天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基本平复
了,使她少受了不少苦。
而且,在以后决打大时,掌刑的注意分寸,不再打得破皮出血,对她未尚
不是好事。而且每个晚上都有人肉贴肉地依偎着她,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的,倒也
使她少捱了冻。
再说枷号的苦::每天天亮后,她就得拉出庙门到月台上跪着。因为枷相当
重,一般跪两个小时得庙里歇一阵子。所以上午一般出来跪两次,下午出来跪
三次。刚一出来都得直挺挺的跪着,自报:「我是通奸犯江玉瑶,睡梦里还让野
男人肏出满炕骚汤!」而且旁边摊着那条作为罪证的褥子。任人奚落嘲骂。身上
穿的是前胸后背都有「淫」字的罪衣。起初,她跪得一不直,就要遭受鞭打。后
来,看押她的民兵也看出她真的没法一直挺直了扛大枷,例任她佝偻着身子,甚
至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到了第二次决打,民兵们又想出了新花样,把她穿破了的被糟塌得很脏的白
力士鞋摆在她的身旁。来看她枷号出丑的人,谁都可以抄起来,扇她几个大嘴巴。
还逼她一边捱着打,一边喊:「我不是人!」「我是小母狗!」「我骚情!」
「我臭不要脸!」使她每天都被打得泪流满面,双颊红肿不堪。
还有就是决打大的苦了。判的虽说要打一大,因为公审时已经打了四
十大,所以倒只要每隔五天再打二十大了。都是在「午时三刻」执行。到时
候,几十里外的人都会赶来看热闹。为了让台下更多人看得清,她捱打时躺到一
条凳上,不再由人摁住,反下上身有大木枷枷着,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衫子
的后襟向上一撩,拦腰使根麻绳捆在凳上,就可以抡着竹尽兴打她的光赤的屁
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样扭摆身体,舞动两腿,只能使台下观众更加兴奋,而不能
躲开竹的施虐。
第二次决打时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样:在打屁股子之前,又加了一项用
胶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而且捱嘴巴时还得做「自我介绍」:「我是江玉瑶!」
「我是大破鞋!」等等。用脏话糟蹋自己。打完之后,还要脱掉裤子扔在身边,
让人看她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和大腿,把破鞋摆在脱下的裤子旁边,作为她是「大
破鞋」的耻辱标记。
虽说民兵后来都约定不再把她的屁股大腿打出血来,可每次的二十大都不
是好抗的,特别是当天还要捱肏,那痛苦更实在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