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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马老头那个脏男人,只把她当成生育工具的男人!
渐渐的,我的眼泪止住,恢复了平静。「妈妈只是因为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大
起大落,才会有些失去了正常人的判断力,等我们逃出去应该就会好了」,我安
慰我自己。我想刚才黑老头往外跑时,提起过的一个关键词:黑瘦老头往外跑,
提到他可以打电话给他的儿子,意思是他家里有可以通信外面世界的电话。那天
在村口,我记得他是闪进一个门外有柴火垛的院子,今天晚上趁马老头睡着,我
可以去探探。
天黑了下来,因为马老头白天在农妇嘴里射了一次,晚上没有再纠缠我妈。
他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不一会儿呼噜声响了起来。我把身上的绳子解开,蹑
手蹑脚的溜出了院子。山村里没有空气污染和光污染,星空格外的清晰,村子里
的土道很是宁静,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静谧。
我按着这几天在外活动时候偷偷记在脑子里的路线,摸着墙走到了村口。我
确认黑手老头的房子后,踩着柴火垛,翻进了黑手老头的院子里。这院子比马老
头的大了很多,靠西的院墙有一个小棚子,棚子里停了两辆自行车,一台破旧不
堪的洗衣机。
我借着月光隔着玻璃往屋子里瞅,发现这是一个客厅,没有人,我悄悄推门
而入……
到马老头家,给自己绑上绳,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已经报警,接下来
能不能被救出去,也许有几分就要天注定了。
「格格……格」不知哪家的大公鸡打鸣声格外大,我朦朦胧胧间被马老头敲
醒去干活。马老头把妈妈的链子解开,给门换了一把大铁锁。
我在地中忙碌着,抬起腰擦了擦汗,看到马老头悠闲的翘着满是土的脚,懒
洋洋的躺在田埂上抽烟。我心里升起了一股火气,我对眼前这个强奸羞辱我妈妈
的人,心中应该满是愤怒,可我知道这股火气的成因,是嫉妒。我嫉妒什么?
我一直觉得妈妈和爸爸在一起,是天经地义,妈妈只会接受爸爸,不会接受
其他男人。昨天,妈妈动的投入马老头的怀抱,将我从小到大相信的真理击碎。
我和妈妈是母子关系,我们之间是禁忌的。可妈妈当着我的面投入一个野男人的
怀抱,我……
马老头注意到我的异样,抬起头冲我说:「哎,你个龟儿子,不干活,想死
呀!?」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老头吃惊了一小下,没料到我竟然敢瞪他。接着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我面前,说:「瞪他妈,什么瞪,你活得不
耐烦了?信不信,我打死,你。」
「哼,你要是没有枪,还不一定谁赢呢!」我不服气地说。
马老头没说话,一拳冲我眼上打来,我将将躲过,顺势把他扑倒在地,我们
两个人在田间扭打起来。但到底是是做了半辈子体力劳动的庄稼汉,他几下就把
我压倒在地,拳拳打到我的要害,「服不服?」
我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马老头眼珠一转,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说:
「你,是不是,恼火,我肏你妈的事情?」
我还是不说话,马老头露出得意的微笑,继续说:「我跟你说,你妈,下面
的小骚穴,水多,又软,我的大鸡巴,在里面,巴适得很。每次,我插进去的时
候,那小肉穴都吸得我酥酥的。」
我努力使自己不听这些话,因为我知道这是他故意这样气我,「你妈的,奶
子,不愧是生过娃娃的,又大有软,咬在嘴里,像在吃,吃城卖的面包,特别软,
特别香。」
「你妈的小嘴,里面也好香,我的舌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又一圈,用牙
齿咬一下你妈的小舌头,然后吐点口水进去,你妈都乖乖的咽进去了。」
我咬紧牙,用被打得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瞪着他,他更加得意了,「我每次,
都射到你妈的骚穴里,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宝贝液,嘿嘿。想拔出来时候,你
妈,都用腿盘着我的腰,不让我出来,想让我再多插一会,你说,你妈妈是不是,
被我干的爽,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