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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摸了摸额头,说道,喝水吗?有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你到底是谁?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没什么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后有人将一勺蜂蜜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后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么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奶声奶气的冲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后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摸着它的后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后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后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么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么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么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后一躲。他摇了摇头,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么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么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么这么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