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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扎过的地方。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扎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么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液,就要让我高潮了吗?不可以,我紧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淫荡的呜咽。
最软的部分(H,虐,慎入)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后背上的针孔,到达了淫荡的高潮,连身体最末端嫩白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淫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后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扎,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液也不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么淫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精会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后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扎,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么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后背上无情的扎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后还要扎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么要死?凭什么我死?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么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凌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性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性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于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终于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个数字。
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潮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于沉溺于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此而高潮。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扎下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