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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是这么淫荡的人吗?
我咬着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声,但是当大手抬起一只腿,以粗指狠狠的弹向珍珠时,我终于忍不住凄厉的叫了出来。那是怎么样的感受啊,最敏感处致命的疼痛竟然唤醒了身体的情潮,一股凌厉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体,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夹住狼毫的小穴涌出了淫荡的液体。
你真的,好淫荡啊!三哥戏谑的笑了出来,手指离开了红肿的珍珠,随后便捏住狼毫噗的一声将它拔了出来。
被淫水喷射到的细毛沿着紧致的穴道退出,将淫液带着一起飞溅出来,落到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翘起臀闷哼了一声,随即又脱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么办,还是不够湿啊,三哥沉吟着,手中湿润的毛笔尖轻划着身体。
不,不要了,
玉体作画布(H,虐,慎入)
我哆哆嗦嗦的夹住腿,却哪里抵得过三哥的力气。他无情的掰开我的双腿,又一次从后侧以手指撑开花瓣,将微湿的狼毫向内推去。
呃,还是疼,三哥以手从下方托起我的臀,带得本已经疼的麻木的身体跟着抬起来,他一手拉住狼毫头,在小穴中大力的抽插起来。
无情的、凌虐的、冷硬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将整个狼毫送进了小穴里,连捏住狼毫后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两个大花瓣上;抽出的时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着每一处内壁,旋转着不放过任何地方。飞溅的淫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翘臀上,无力垂下的头抵在软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呜呜的随着他的动作叫着。
下身的凌虐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一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细的狼毛,一点一滴的刺激着下侧的地方。快感越积越多,终于随着三哥一个狠狠的插入,堆积到了极点,他竟然,连同两根手指,全部狠狠的插进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着进入了高潮。
全身被牵动的痛不欲生,在高潮和痛苦之间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这样到了。
那两跟手指在我的体内,死命的撑大,搅动,让我破败的如同玩偶一样的身体,在他的一举一动下颤抖凌乱,做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回应。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几近崩溃时,三哥终于将狼毫连同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液体顺着小穴粘腻的流向茂密的丛林,随后缓缓渗入了下身的软塌。
我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息着,口中的蜜液夹杂着血迹无法自抑的流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块软布将我的后背连同翘臀上的酒液擦干,提起毛笔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后背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触笔凉滑粘腻,小穴里的液体,一笔一划的落在了后背上。
终于停下来的折磨让我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顾不得四处的疼痛,缓缓的放松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刚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将我惊醒。
唔,那根笔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说罢不等我反应,竟又将一根干硬的狼毫笔插入了小穴之后。
啊,刚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带着红肿,尚未褪尽的情欲被尽数激起。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尽量将小穴张开,好让那只笔顺利的插进去。
小淫女,你这小口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根狼毫还被小穴咬住,高高的向上竖着。
他满意的看着它在小穴的开合下缓缓抖动,终于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呜,好深。狼毛扎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声,淫水汩汩的流出才终于拔了出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后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插入、拔出、浸湿、作画,再换一支干笔插入,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磨中精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下后背和小穴一次一次的体会着无情的凌虐。
不知道沉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后,我发现凉滑的笔触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的作品一样。
什么,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