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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么?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么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胸旁边,让小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淫水尽数逆回了小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香醇的陈酿2(高H,SM,虐慎入)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么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么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么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后,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后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胸口。随后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后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淫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么?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么?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