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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一侧的腿挡住了。
三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么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肉棒却以狠辣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潮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后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胸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高潮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于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沉沉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后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后对我更是颇多照拂。后来她不知因了什么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后来经不住我的央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么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字眼。
对话停止后,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沉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沉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于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沉了很久,直到后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么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么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其容易,为什么对着哭喊的我无动于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后,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么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