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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么,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怎么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后,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啊,午后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么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后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么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后绕到我的身后,双手揉着太阳穴,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后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后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后。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么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逃卩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三哥,是帮我还是折磨我(H)
发烧了吗?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性的气息让体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抽插我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穴紧密的收缩起来。那淫水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么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