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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丝绸里。想到刚才所做的一切,我脑子轰的一声叫嚣起来──刚才的声音不是师父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手微微的颤抖,耳朵也因为过度恐惧而尖鸣。我没有睁开眼,脑子却飞快的转动,如果他能轻易的进来又不发出声,那应该是师父默许的,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是为了什么?而我又该如何自处?
身体一阵发冷,这真的是从没想过的事。绝望而强烈的背弃感笼罩在心底,手紧紧的攥着,将手心戳得生疼,
怎么办?要质问吗?要装作不知道吗?要默许吗?
醒了?是温崖师父的声音。
我紧咬下唇,缓缓的睁开眼睛,弗一看到师父温柔的脸,两行眼泪顺势而落,
做噩梦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说道师父,刚才,刚才有别人是不是有别人在?
话才刚落,师父立刻阴起脸怎么?做梦都梦到被别的男人玩弄?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我以手支床坐起来,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这孩子!温崖师父无奈的叹气,二话不说转身出去。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只药箱。
他沉默不语的抓起我的手,将血迹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凉清香的药膏敷上。我静坐在那里,眼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间无法掩饰的慌张,眉宇间心疼的痕迹,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的看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就那么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师父,你们不会离开犀儿吧?
师父没有抬头,轻轻吹了吹手心的几道掐痕,说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师父,让他们走开(NP,高H,虐)
深更时分,寝宫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欲望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欲望从小肮蔓延至全身,小穴口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液。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乳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淫荡的话祈求他的对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摸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彬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