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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看你又暴躁了──不是说了这次让犀儿自己动手吗?
说罢,温崖师父拿着一只未蘸墨的狼毫笔,缓缓走到面前。低头向小穴看去。
经过手指的几次抽插,小穴已有些微微的红肿,小小的穴口在跨坐的姿势下,被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出口一开一合,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跋涉,静静的喘息一般。经过刚才的抽插,大量蜜汁流出,整个花田都是湿润泥泞的,小穴口还带着未流尽的蜜汁,晶亮红润。
然后,他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将冷硬的狼毫插入了我的小穴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4(限,高H,虐)
狼毫的笔尖好似千万支小针那样,狠狠的戳到了嫩肉,啊,不要,疼呀,
乖宝贝,师父俊脸来到面前,邪邪的笑道,真的,只是疼而已吗?说罢就着穴里的蜜汁抽插起来。
那狼毫笔在穴口内横行肆虐,所到之处嫩肉无不刺痛。我本能的想要扩张开小穴,让嫩肉脱离针尖扎般的蹂躏,谁知小穴太紧,用力的张开以后,反而更加狠狠的咬住了那千万只笔尖。啊,师父,啊,拿出,去,拿出啊,穴里的肉实在是太稚嫩,在这酷刑般的对待下,除了求饶别无办法。
真的要拿出去吗?嗯?师父忽的变换手法,不再抽刺,而是缓缓的旋转起笔身,千万只尖锐的毫毛在蜜水的浸泡下渐渐的凝聚、润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针尖般的疼痛中逐渐的涌出了快慰,快慰越积越多,让疼痛变得模糊,而在这无比柔软中的疼痛,忽然变成让人难以放弃的快感,于是只有狠狠的夹紧小穴,感受、忍受、享受那一丝一丝的疼痛,这般撕裂一样的感受让我忍不住仰头喘息。
仿佛了解我的想法一般,师父又狠狠的将笔插了进去, 啊,我低头,竟看到那笔身有一半已经插进了小穴。
怎么样?这么窄小的笔身都咬的这么紧,我的犀儿真的是个小浪货!
嗯,啊,那笔尖堆积起来的刺痛和快感让我无比快慰,这是一种多么邪恶的感受!难道我真的是喜欢被虐待的变态吗?
抽刺、抽刺、旋转,师父好似有无穷的耐心让小穴的每一处都感受到这样纠结又销魂的对待,不停的缓慢的执行着这惩罚般的手法。
呀!这次的疼痛竟然顶到了子宫口,子宫紧闭的小口被扎到了!啊,啊,那笔尖要旋转着插进去了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
无限的快慰夹杂着恐惧让我口不择言,口中的津液也沿着嘴角细细的流了出来,师父伸舌添了我的嘴角,又狠狠张口含住我的小舌狠狠的吸允,而后他的手握着笔尖停住,低沉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到宝贝徒儿,师父考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师父就不插进去,
我眼圈含着泪,咬唇答应嗯,
这笔尖你吃了这么久,告诉师父,是什么做的?
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脖颈,我死死的咬住嘴唇,无法再说一句,是狼毫,是用那种动物的毛发,
告诉师父,你被什么东西插到尖叫、插到汁水四溅的?
我,啊,师父的狼毫抵着小穴口,旋转着子宫插了进去!
子宫小口被千万针尖抽插的疼痛、软毛摩擦穴口带来的快感,被动物的毛发抽插到尖叫、插到小穴紧紧的收缩带来的羞耻感,让我又一次狠狠的收缩了穴口,达到了高潮
啊,蜜水沿着笔身喷射出来,我浑身酸软,精疲力竭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师父,这些学不会啦5(限,高H)
斑潮让我的身体不住的痉挛,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已使不出一点力气了。仰头靠在高大的红木椅背上,我像离水的鱼儿那样,只能张嘴喘气,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崖师父牵唇一笑,将狼毫笔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呜,
斑潮时小穴夹得死死的,那狠狠的一抽让原本敏感的内壁更加酥麻。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痉挛过去后,原本挂在红木椅背上的双腿支持不住,软软的滑了下来,半悬的雪臀也随之向下,坐在了宽大的椅面上。菊穴中宽大的玉器狠狠的撞了桌面上,深深的顶进娇嫩的肠壁里。我闷哼一声,却也无力挣扎。
那椅面上满是粘稠的淫水,一坐下就顺着我垂下的雪白双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了两片湿湿的水渍。
虽然常年练习武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精神百倍的我一遇情事就像娇弱的娃娃一样,折腾一会就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