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思维极度跳脱,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我猛然从战术背心里拔出了装有大号消声器,枪身变长的蟒蛇左轮,倏忽地沉声诵吟:「好了!演出——开始!」
四十多分钟后————「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诶,别抖啊!你拿摄像机的啦!」
正在不停说话的我看着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场景:全身已经赤裸,肤色泛红,挺着对梨形,稍稍有点下垂乳房,以及些许赘肉的林彩莲正在海建的胯间努力的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着屁股,满头大汗,表情异常狰狞,身子向上猛顶的陈凯。他现在,脑子里也许就一个念头:狠狠地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发泄,不管其他。
为何他会如此?当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针催情药。
这样的淫糜的场面让我非常满意。偶尔还偏过头,对着在角落里,脸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陈书记调笑几句。至于妍舞呢,还是一副淡然从容,镇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
良好的药效极近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情难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莲吐出海建那根粗短阴茎后所发出声声呻吟与娇喘着颤抖,身下自己儿子那根膨胀的雄根在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来回抽插,可能那充塞、饱撑、胀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官能的刺激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她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但不管怎样,此时的她,正被欲望主宰。
与此同时,手拿摄像机,站在林彩莲身边不停拍摄的海建也是满脸涨红,大口喘气。带着避孕套的阴茎早就缩成了一小团。这是十多分钟前,被林彩莲用嘴给吸出来的。可他出精后,神志不清,性欲高涨的女人并没有放过他,把着那根粗短阴茎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过。
当然了,让他上去边拍边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吗————不论怎样,现在的性欲战场上就剩下了他们母子。林彩莲如泣如诉的呻吟让陈凯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倾向。两人的性爱随即发生了变幻,被压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抽离阴茎,直起身,扯着林彩莲一头染成浅褐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自己的阴茎,完全撤防,任由儿子摆布的林彩莲听话的把刚从自己蜜穴抽出来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蜜穴在阴茎抽出后的空虚感,她一边贪婪的套弄着阴茎,另一手竟在阴户插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陈凯发了颠,把持不住之下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把浓精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母亲的唇腔内。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虽然林彩莲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阴茎噎到而溢了出来。极度舒爽的陈凯则不罢休,乘机用阴茎在林彩莲的脸上来回的厮磨,女人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被糊得满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缩的阴茎再次冲进了女人的子宫,一轮又一轮地奋勇向前,在向前————「精彩,真精彩!」
我支着下巴,满是嬉笑地看着抓着自己母亲头发,用后入式插弄的陈凯。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野兽。完全本能的兽欲驱使着他尽力猛送,拼命在母亲的蜜穴里捣鼓着。
双方如干柴烈火,没多久两人又变了姿势。情不可制的林彩莲躺下,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着粗壮的阴茎,拉抵蜜穴口,陈凯则用龟头在她湿滑肥厚的阴唇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在微红,春情在荡放,饥泄喘气,急得更是媚眼横飞,淫邪娇媚,摇首弄姿,骚浪透骨,扭舞娇体,婉转呻吟,那样子真恨不得将阴茎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插下,林彩莲每过几分钟就出了一次水,淫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阴户往下顺着臀沟流到地毯上。周围,早已是河泽一片。
粗喘娇吟在继续————肉体碰撞在继续————汗水在飞溅,秀发在飞扬。欲望的闸门一经打开,奔流而出的,会是————
「你先出去。」
不顾身前仍在荡漾的淫词乱声、乳摇臀浪。我把看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下体几欲再次勃起的海建赶出了房门。随后,跟妍舞对视了一下,并缓缓地举起了枪,瞄准了压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抽插的陈凯头部。
「这是我第一次用枪杀人。」
我闭起眼睛,默念着。
「呼哧,呼哧。」
陈凯还在粗声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后耸动着,异常地讽刺。
同一时刻,妍舞也将枪口指向了已经呆滞如木的陈书记。
「哦——哦——噢——干我——啊!」
林彩莲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纵欢,她只要快乐,满足。
「好了,演出,」
我睁开了眼睛,手指向内抠去「告一段落吧!」
「砰!砰!砰!」
枪响,人亡。
第22章
夜,寂静的时刻。只有单调,略带寒意的风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随即又消退逝去。这样的午夜,离晨曦的到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静静地靠坐在奥迪轿车的车座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透着微寒的空气。我的大脑中一片悠宁,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满着森凛气息的笑意。
二十几分钟前,陈凯父母的主卧室里接连响起了三声沉闷,细不可闻的枪声。一枪由妍舞击发,打穿了陈书记的太阳穴,使其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