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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啊”随着曾培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此刻曾培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李逸风肆意凌虐。
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曾培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曾培的一声惨叫,李逸风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李逸风的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李逸风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李逸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曾培羞涩的处女膜已彻底告破碎,李逸风只觉曾培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彷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曾培感到处女膜破损的阵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李逸风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曾培脆弱的脚趾夹断。
李逸风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曾培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处女地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李逸风的侵入,因此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只见曾培“啊……”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曾培十六年处女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被一个自己不在的男人所破身,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曾培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李逸风的背部。
与此同时,李逸风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穿了。
一下子,李逸风完全插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李逸风终于占有了曾培。
曾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李逸风的身上。
李逸风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曾培低头看见李逸风抽插的龟头带有血迹,曾培知道这是自己的初红,曾培悲痛得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随着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曾培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李逸风将自己火热硬挺的下体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李逸风整个下体玉茎已基本上完全退出绝色佳人的体外,只剩下玉茎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曾培神秘的幽谷内。
随着他下体玉茎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曾培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李逸风至爱的绝色佳人、玉洁冰清的绝代才女曾培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象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李逸风眼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佳人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
而伊人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拥住李逸风的身躯,下体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李逸风进一步的深入。“曾培妹妹,感受如何,要不要休息一会。”“李逸风,我花房内又痛又痒。”李逸风再次深深进入绝色佳人的美妙幽谷。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圣女。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曾培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李逸风的高涨的淫欲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曾培贞洁的心灵。“啊……不要啊……”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曾培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俏脸刹那间痉挛,李逸风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曾培最后的贞操。
处女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曾培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
曾培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自己爸爸和林朝英做爱时也象现在一样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强奸。
曾培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曾培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李逸风的小腹。“啊!住手!哎哟!”曾培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她意识到自己已成了李逸风的女人,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侵入了她体内的李逸风更是得意的笑道:“曾培,处女身失在我肉棒下可要比在别人身下好的多,我可是世界第一猛男啊!”曾培不作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