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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曾培温软的娇躯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双手怜爱的轻抚着曾培柔顺的长发,然后低头亲吻起柔软娇嫩的樱唇来。
李逸风寻上曾培香唇,使劲地吻她,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热情、力气。
曾培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抽出玉手搂上他脖子,沉醉在他的热吻里这梦幻般的热吻足足持续了数分钟之久,李逸风的嘴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曾培的柔唇,仿佛他是深情拥吻自己女友的护花使者,他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曾培全身。
一手伸于曾培胸前,隔衣摸曾培胸前那对白嫩细滑之白玉杯,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抚,曾培玉乳兀自跳个不停,李逸风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曾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爱不释手。
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莹白光滑的肌肤上颤抖着,慢慢地插到曾培两腿之间抚摸着。
随着曾培玉腿的张开,短小的内裤越发的显得性感撩人了。
从窄窄的裤裆边缘看去,李逸风轻易地窥视到曾培那诱人的隐秘世界。
曾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棉质三角内裤,内裤非常的贴身短小,几根柔软的阴毛伸出裤缘外好奇地张望着。
李逸风的手指从短裤裤缘的间隙里一直伸到婷柔软娇嫩的会阴部,那可爱的小丘、浅涧和深谷透过小内裤清晰可及。
灵活的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小内裤,紧贴着凝滑的雪肤深入到了曾培美妙的伊甸园内。
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的同时,李逸风的手已经贴在了那鲜嫩如珍珠贝般的玉门上。多年梦寐以求的曾培今天在房中终于落入自己怀中,李逸风大喜,把那嘴儿迎住曾培双唇,堵个正着。
李逸风双唇紧裹曾培玉唇,舌头向其口中乱顶,曾培紧咬牙关,不让其进入,李逸风只得在外亲咂,觉那曾培双唇如柔嫩光滑,甘美爽口,曾培口中清香不时传人李逸风鼻中,沁人心脾。曾培被李逸风亲咂得哼哼唧唧,不停晃动娇躯,感觉口中被堵个严实,气儿亦喘得不畅,李逸风那舌儿在曾培口中乱冲乱撞,如撒泼之兔儿一般。
过不多时,曾培终于败阵,启开玉齿,曾培感觉李逸风那滑溜溜舌儿立即伸了进去,在口内四处探试。
曾培那甘美之香津亦流了许多于李逸风口中,甚是甘甜,如那久酿之蜜儿一般,遂吞下几口于肚中。
曾培口儿原不甚大,被李逸风这一个舌头送时,就把个小小樱桃口儿塞得个满满当当。
曾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
曾培待了一会,自己的舌头被李逸风所俘,也将自己舌尖吐在李逸风口里,那舌尖刚往李逸风口中一伸,遂被李逸风舌头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
直咂得曾培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曾培本是处女,今被李逸风一拥一吻,浑身痒麻,毫无反抗只力,红脸道:“李逸风,请你……请你自重,若被人撞见,羞死人了”李逸风道:“曾培放心,房中只有你我,正是良辰佳时,曾培,小生爱你久矣,即是有缘,宁可用强,决不空回。”曾培唤怒道:“这事也得两厢情愿,不可硬做!不然我爸爸地……爸爸地会杀了你。你先把我放开!”可是说到这句话时,她的身体已经难受的要死了。“哈哈哈?我会怕中森警察?我操!”李逸风将曾培搂得更紧了曾培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李逸风赤裸紧抱,顿时有如触电。
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李逸风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曾培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曾培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
李逸风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曾培的纤腰。
曾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李逸风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曾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李逸风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李逸风迫切梦想与曾培云雨,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李逸风握住曾培腰带扣子,曾培感觉无力挽回,此时曾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李逸风做活。
李逸风一把搂住曾培,心花怒放,淫心顿起,抱起曾培就往床上走去。
抱住曾培贴着薄薄的衣裤,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体是那样的丰腴,那样的火热充满了无比的芳香。
曾培心知不妙,欲待挣扎,但是春药的力量让她登时一筹莫展。
李逸风将曾培放到自己的床上吗,再一次捆绑起来,他觉得还是玩儿束缚比较好他奸笑道:“曾培,不用猜了,把你抱上床当然要奸污你了。不过我的床上功夫一流,所以曾培你到时快活了,想嗯啊几声倒还是行的。总之,本公子在此先陪个不是啦!”“真是冰清玉洁的身体。太性感了。怎么样,曾培,像你这样贞洁的天下第一美少女很快就要显山露水,春光尽现了。作为第一个看到你身体的男人,我真是荣幸啊!”说着李逸风开始动手解曾培的衣服:“曾培,脱光衣服会很凉快。”李逸风解开曾培上衣的第一粒纽扣,“啊!啊!啊!”由于被捆绑而失去了反抗能力,再加上春药的力量,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去抵抗能力的曾培只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