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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她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谭维维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他又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谭维维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但见谭维维她玉靥晕红,丽色娇羞,心慌意乱,也不记得哪儿抹了,哪儿未抹,她秀目低垂,不敢直视他赤裸强壮的身体。
抹完前面的上半身,她刚想转到他后面抹拭,却给李逸风一把拉住,只听他说道:“你就在我前面抹。”谭维维一阵迟疑,还是羞赧地依言而行,很快她就明白了原因,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娇靥绯红。
原来,谭维维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李逸风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东西”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玉乳也就在他胸间摩擦。
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乳头,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谭维维娇羞不禁地赶紧抹完了李逸风的后背,刚想缩回手,却在仓促间把香皂落在地上,她心慌意乱地赶忙弯腰,想快捡回香皂,别让李逸风看出她的难为情来。
哪知,她这一心慌意乱地弯腰低头,刚好他那根粗大的、威风凛凛的“大家伙”在她嘴际滑过,一直横掠过谭维维火烫的俏脸。
谭维维羞红了脸,桃腮涨得通红,弯下身去,已忘了去捡香皂,被那种难堪和那一瞬即过的美妙难言的触感怔在了那里。
玉人芳心不禁想起在车上她口含巨棒的美妙快感,芳心迷乱,桃腮上潮红阵阵。
李逸风微一低身,用昂然怒耸的巨棒再一次轻擦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
谭维维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她赶忙捡起香皂,站起身来,娇羞万般,丽色晕红无限。谭维维低垂着玉颈,将香皂抹在他腰上,在一阵难堪的静默中,谭维维羞答答地抹完了他的屁股、小腹,就想直接去抹他的大腿,避开那个横眉怒目的丑陋“东西”李逸风一把抓住谭维维的小手说:“还未抹完呢!”谭维维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李逸风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只见大美人谭维维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李逸风的阳具。
现在要这样面对面地去握住“怒目狰狞”的丑陋阳具,却使她羞怯万分,迟疑不决。
李逸风见她实在脸嫩,只好抓住她的一只嫩滑小手往肉棒上按去。
谭维维那可爱的雪白小手刚轻轻触到他的阳具,立即就像碰到了“蛇”一般,娇羞慌乱地手一缩,但随即还是羞羞答答地伸出玉手缓缓地轻握住他的巨肉棒。
触手那一片滚烫、梆硬,让谭维维好一阵心慌意乱,她一手握住那不断在“摇头晃脑”的肉棒,另一只可爱小手轻缓地、娇羞怯怯地在那上面擦抹起来。
手中的肉棒是那样的粗大、梆硬,开始怎麽也不敢去碰的“东西”片刻之后又在那儿轻抚揉搓、爱不释手了。
李逸风渐渐被那双如玉般娇软柔绵的可爱小手无意识地撩拨弄得血脉贲张,再看见谭维维她娇羞怯怯、含情脉脉地紧盯着他的阳具,他更是心神一荡。
他一把搂住谭维维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谭维维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李逸风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
这时谭维维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
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谭维维放倒在地上的雪白浴袍上,压上谭维维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谭维维已经意识到李逸风想在地上夺取她的处女童贞,谭维维不想就这样失身,“基德,你先将我抱到床上吧。”李逸风于是再将她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李逸风把谭维维再次抱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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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的水珠。
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
只见美若谭维维的绝色佳人谭维维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圣洁玉体。
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
谭维维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
谭维维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
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