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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清纯少女实是首见,令李逸风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清纯少女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嗯……”听他这么说,娇羞的黄智雯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黄智雯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子的异动,李逸风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黄智雯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黄智雯春水汩汩不断,终是花苞初开,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黄智雯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李逸风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李逸风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黄智雯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黄智雯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黄智雯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李逸风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黄智雯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黄智雯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黄智雯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黄智雯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黄智雯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黄智雯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怎么了?阿玲,生气了吗?”
李逸风靠上前贴着黄智雯的后背用手臂环住她,将脸俯下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黄智雯用冷言冷语回报他的温情。“阿玲,你还要跟我呕气吗?我既然给你开苞破处,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事业我都会负责到底的……”李逸风柔声安慰道。“我并不是在跟你呕气,只是……只是你都这么有钱了,肯定有很多女人……何必再来伤害我的处女身子呢?现在我心里对你只有埋怨,只有难过伤心还有气愤而已……所以,把你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拿开。”李逸风说一句,她回一句,将每个字都再丢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挣动,想要从他胸前离开。
前世的黄智雯性格刚烈,是一个一直在追求爱情的纯真女子,她爱上汤镇业,汤镇业却在外面劈腿,以至于她为情自杀,引得汤镇业被万夫所指,她也成为娱乐圈一段痛苦的往事。
李逸风此时想到黄智雯前世的一切,对她的怜惜更深更浓。“阿玲,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不成你打算跟我闹一辈子?难道刚才第一次你不是很舒服欲仙欲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