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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风抽插了一会儿,也觉得插得差不多了,便将大鸡巴抽出唐诗咏的菊蕾,又径直插向她的小穴中去唐诗咏发觉李逸风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去,突然感到一种格外的亲切,从小穴处传来了那种似乎久违了的快感,她兴奋地扭动起了屁股,竟然也主动套弄起来,不断上下起伏着,使得粗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小穴深处。
李逸风看到唐诗咏那被他插动的阴户,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粉嫩的肉唇不停的翻出翻进,淫靡的景色使他挺动得更加有力。“啊……嗯……嗯……嗯……好舒服啊……太棒了……邵先生……邵先生你在重……重点儿……对对……大力些……啊……啊……好棒……啊……原来……原来插屁股……插屁股这么……这么舒服……啊……啊……我……我要……子楣……子楣要升天了……我要成仙了……啊……太棒了……邵先生……邵先生……子楣爱死你了……啊……不要……不要……啊……”唐诗咏大声的喘息着,很快便被李逸风的狂插猛干弄得泄了身,滚烫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
李逸风被这股强烈的阴精一冲,“啊”的大叫一声,终于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他疲倦的压在唐诗咏的身上,久久才拔出,鸡巴带出的淫水和精液溅到唐诗咏的脸上,淫靡的情景刺人心扉。他又把肉棒上残余的精液抹在唐诗咏的脸上,唐诗咏吓了一跳,道:“邵……邵先生,你……你怎么你怎么把……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弄到我脸上了?”
李逸风长呼了一口气,大笑道:“这样才爽啊!男女做爱,要这样才他娘的爽!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接着,在唐诗咏脸上亲了一下,道,“子楣,对不起啊!刚才是粗暴了一点儿,你且见谅。”说着,李逸风躺在唐诗咏身边,呼呼喘气。
唐诗咏心中羞涩不堪,此时刚刚破身,行动不便,只得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将脸上的脏东西慢慢擦干净了。
唐诗咏擦干了脸上的脏东西,拿床单裹住身体,便彻底累垮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她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丰乳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两颗勃起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
李逸风搂过宛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自己身旁唐诗咏,看着眼前前世心目中最美的梦中情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迷离地双眼,正色道:“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要去天上人间那种地方当小姐?”
唐诗咏回想起刚才经历的激情一幕,不禁面红耳赤,眉目含春,芳口启张,呵气如兰,羞涩无比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充满魔力的眼睛,幽幽地道:“没……没什么,您是我的……我的……第一个客人……我……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的……”李逸风有点自责,他低头紧紧贴着她的俏脸,心中对唐诗咏的爱怜油然而生,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卖给一个从未谋面不知长相的男人呢?从表情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一个自甘堕落地女子。哪只有一个原因——缺钱,只有急需用钱!才能让清纯的她会抛开心里那道象征着枷锁。他柔声问道:“你的‘开苞费’是多少。”“一万五,要让你满意,妈咪说这是最高的了。”唐诗咏说着含羞带怨地又看了他一眼,期待说道:“我服侍你满意吗?”
李逸风听了即感到可悲又无奈,一万五就可以买一个少女的贞操,而且是他前世的意淫对象。对她来说,也许这算得上是很高的价格了,可是对来这里消费的人来说,却是犹如的九牛一毛。贞操这东西一失去就买不回了!也成为她人生的一个污点。
钱,这东西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它可以让一个人抛弃自尊、抛弃尊严?有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金钱脚下,而她也只不过是个急切需要钱的弱女子,再强的自尊与自傲,在困难的处境里,面对庞然大物的金钱显得不堪一击,耻辱,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李逸风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耻辱转变成她人生中最大的荣耀。
李逸风无限怜爱的轻抚秀发,望着温婉尔雅、惹人疼爱地唐诗咏,道:“满意,非常满意。”唐诗咏闻之高兴地亲了李逸风的脸颊一口,妩媚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谢谢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出卖处女之身嘛?”李逸风爱抚着被单下光滑地玉背,柔声道“为了父亲的病。”唐诗咏默默地接受着男人的触摸,语气感伤地说道李逸风心中暗叹道:“你父亲得了什么病。”“尿毒症,不过医生说只要做肾移植就可以康复,可……可那太贵,如今都是在依靠透折维持。”唐诗咏黯然道。“一万五,能支持的了多久啊?!”唐诗咏有些黯然地说道:“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多只能五天。”“难道你想一直在这里做下去?”
李逸风见唐诗咏沉默不语地默认了,不禁心里有气,他可无法忍受一群男人争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还是前世自己比较喜欢的明星,也不愿看到她忍受着无奈和心痛去服侍他们。“你不许在这做下去。”唐诗咏闭上眼睛,两行清澈的泪珠流过面颊,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说:“可是我……”李逸风温柔地为她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伸出两指按住她诱人地红唇,软语道:“不用可是,你父亲看病的钱由我来帮你付。”唐诗咏抬起头望向他,噙满泪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李逸风。李逸风捏了她秀气地小巧尖挺的瑶鼻一下,笑着说道:“怎么,不相信我有钱啊!告诉你,就算你有一百个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见唐诗咏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他只好装作气呼呼地样子,道:“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还是你觉得我这种人不可信。”认真的判断起来,他这种到夜总会买春地人可信度还真是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