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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崖虽然知道含烟对他很有好感,但是这样的事不知会不会答应,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速战速决,迅速占领高地,让这睡梦中的美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正法了,才是至高境界。
其实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他一进屋她就觉察了,但是她没有丝毫反抗,她是心甘情愿的,晚上的那个眼神就彻底征服了她。她渴望与他完美的纠缠,被他占有。
但是她没想到他与姐姐做过之后又来找他,看来这家伙也是够色的,不知自己姐妹两是不是能伺候的了他。
她感觉一股刺心的疼痛,一个极为粗壮巨大的东西死劲的往自己下面的柔软处猛力挺进,把她顶的痛死了,欲要把段天崖往外推,却还那里能够,一声扑哧,全部进到了含烟的身体里。
段天崖停了几秒,因为他清楚的感觉下面的她刚才浑身一阵强烈的激动,把他的身子抱的很紧,段天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调整东西九浅一深起来,开始两人的接触还有一些涩,渐渐的随着磨合,滋润,含烟的嘤嘤,恩恩声已经此起彼伏了。
段天崖更加兴奋,九浅一深也转变为左三右四,右四左三了。两人在床上热火朝天的动作起来。
段天崖伏在含烟的双乳上,深吸一口,奇怪,段天崖闻到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很清馨,很幽香,让人极度兴奋,浑身有劲。
“呵呵!小妮子的身体好香啊!居然有这么香的身体,造化啊!”
含烟边呻吟边断断续续:“我就是香啊!”
段天崖高兴了:“你这小浪妮子,原来你早就醒了,却装着不出声,你不学好去!”
玉含烟激动的叫:“你这样弄着我,我是死人啊,还不醒,你就神气吧,马上我去告诉姐姐,讲你这么欺负我,让她好好修理了!呵呵!”
段天崖听见后想着刚才的玉青竹下体的动作就动的更加猛烈。
直把个快活的含烟爽的大叫:“你想让我死啊,太深了太深了,求求你,轻点,轻点点,慢一点,慢一点。”
段天崖可不想就此罢休,他感觉下面有一股东西即时就要冲出来,加大了冲击的力度与深度,努力的使每一抽都抵死她的花心,含烟在这种极度强烈的冲击下,早已辩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一种极度的快感向自己迅速涌来,他冲击的越猛越快越烈,她就与那快感更进一步。
她再也 不叫他轻了,深了。慢了,只渴望他的冲击来的更快些,更深些,更猛些.....
“啊啊的一声!”几乎两人同时叫出,两股热流从两个身体同时射出,两人的身体在黑暗里强烈的起伏着,颤抖着。
段天崖感觉力气是一丝也没有了。
但是段天崖还是光着身子起来了,摸索着穿起了短裤。
忽然,一支手抓住了他,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别走,好吗?”
段天崖伸手抱住了丰皙凝脂,滑若游鱼的玉人,在她耳边轻轻柔语,“小宝贝,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只是明天早晨你姐看见我们这么光溜溜的躺在一起。会发地震的。”
含烟一手勾住他:“不行,发地震就发地震,我也不怕她,你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我不能因为她的自私而失掉我的快乐,你是我的!”
段天崖乐了:“这件事太突然,你总要跟你姐说一说,不然总是不太地道。”
含烟拧了拧他的耳朵,你真是超级的色,怎么还想把我们两姐妹通吃啊,看我不叫姐姐修理你。
段天崖呵呵:“你敢说我就不怕!”
含烟扭起了段天崖的另一支耳朵,在他耳边亲昵,“叫你神气,叫你神气!再不老实,把你的耳朵拧下来,还不讨饶?”
遇到这样的女孩,段天崖也没有好招低着头磨蹭着含烟的香唇,一股霓人的香气刺激他的感官,“含烟啊!你搽什么香水,怎么有如此好闻的味道?”
含烟奇怪:“我不搽任何香水的,这种味道是我一出生就有的,听我爸爸讲,我刚出生不久,接生我的护士就在产房里嚷嚷:”奇怪了,奇怪了,我接生十几年了,几乎从来没有闻到过哪个刚生下来的孩儿是带香的,你家的女孩儿还是头一个,真是一个奇宝宝!”
段天崖把含香从头到脚闻了一遍,果然是香的,通体带香,由头至脚,一种若清若淡的香味弥漫全身,具体说是什么味,又说不清,但是确实是一种很好闻,让人闻了很清灵,又让人产生一丝丝兴奋的体香。
“香宝宝”,呵呵!段天崖乐了,“好啊,那我以后就叫你香宝宝?”
含烟不依了,双手捏着他的两个耳垂,嬉笑道:“你敢,你敢,你若是敢在别人面前说这事,我非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不可!”
段天崖婉尔,“那不容易,我就在你面前叫你就是。”
含烟不再拧他的耳朵了,一本正经:“你回到我姐姐身边吧,她要是醒了,恐怕真要地动山摇了!”
段天崖很是开心的离开了这个可爱女孩的环抱。
“说你爱我,一生一世”!
段天崖没回过神来,“什么”!
含烟又重复了一遍:“说你爱我,一生一世!”
段天崖真不知怎么说,一生一世的爱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如过有的话,应该是很美好的,自己会一生只爱这个女孩吗?恐怕自己真的做不到。但是又想这么漂亮可人的女孩儿就算自己不爱,也终究有别人爱的,自己能做到的事,爱的时候爱着就可以了。以后,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