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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筋快伤了,不然以他的根基怎么会没有反击能力?
段天崖的双手放在钲良的会檀筋上,默运内功,刹时一股温热的内力通过他的双手传到钲良的会檀筋上,修复破损的神经。
屋中的人都没说话,倒是徐冲见段天崖的身手太过了得,就是出手也讨不了好,带着他的手下,悄声无息的离开了。
过了十几分钟,段天崖感觉钲良的会檀筋基本上修复了,伸指对准了他错开的肩颊骨,咔嚓一声,接上了。
段天崖看着钲良,你动试试。
钲良站起来缓缓的伸伸手指,然后是手掌,接着是整个手臂,狂喜刹时惊现满脸:“我断了的筋脉恢复了,我以为我的右手从此废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含烟高兴的叫着:“好了就好,不要再打打杀杀的了。
段天崖含笑不语。
贾超把盒子往餐桌上一放,看着段天崖,恶狠狠:“小子,你够狠,我们走!”
三人走出屋,在出大门的时候,段天崖看见钲良回头感激的看了看他,随后三人消失在黑幕中。
屋中只剩下三个人,玉青竹不顾一切的扑到段天崖的怀里,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双手垂着段天崖的后背,哽咽道:“你被枪指着的时候我都吓傻了,你要出事,我怎么向我的良心交代,是我非要你来的!”
段天崖轻柔的拂着玉青竹的秀发,安慰:“没什么,是我愿意来的,就是我出事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到这话,含烟的眼睛也模糊了,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妒嫉,虽然这个男人抱的不是别人是她的姐姐。
但是含烟忍住了,轻轻对姐姐说道,“姐姐,我忽然感觉很累,我去休息了!你们聊”
“玉青竹点了点头,好啊,今天把你也吓坏了”!
含烟泪眼模糊的关上了大门,走上了楼梯,她很想与段天崖多呆一会,可是她知道,今晚不合适。
段天崖放开了玉青竹,点上了那个巨型蛋糕,一支,两支......一共点亮了一十八支蜡烛。
烛光中玉青竹的泪水显的特别晶莹。
段天崖笑指蜡烛,“玉人儿,许愿吧!然后吹蜡烛!”
玉青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贴着鼻尖,嘴唇好像念着什么?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很奇怪的看着段天崖,那眼神很专注,似乎要把他看穿似的。
过了良久才说,你不是很想画我的人体画吗,现在我同意!
烛光中的段天崖看着充满激动的玉青竹,“耸了耸肩,你别当真,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玉青竹抓住段天崖的手,深情看着他:“我愿意的不行吗?”
段天崖露出一个傻笑,没有工具,就是想画也不成!
玉青竹一口吹灭了一十八根蜡烛。拉住段天崖的手就跑。
段天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又怎么能拒绝的了。
玉青竹把他拉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关上了门,段天崖仔细打量起这个屋来,屋中里面靠墙摆着一个桌子,桌上摆着一个三十公分蓝白图案相间的陶瓷,桌面上还有两盘水果,外面两个桌脚放着两支拳头粗的高台蜡烛,四周墙壁挂着一些水粉的,油画的人体画。
玉青株忽然注视着段天崖的眼睛,“这是我爸的画室。”
地面上的红地毯和妖艳点亮的蜡烛把真个屋子装点的温情而浪漫。玉青竹忽然用一只手轻拂过他的眼睛,仿佛几个天籁般抒情的话语蹦入他的耳朵:“你等等我,你先闭上眼睛,我不让你睁开你就不能睁开,听到了吗?”
段天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既然她这么说了,就照着她说的做,在她柔指的轻拂下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一阵搬动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再后来一阵轻的几乎听不着的梭梭的脱衣声传如他的耳朵。段天崖感觉心跳的速度都不对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羞涩的声音传来,“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段天崖几乎窒息,他是如此清晰的看见一个女人的身体。只见眼前的玉青竹柔发如瀑布般挥洒到腰际,闪亮的眼睛羞涩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浑身洁白如玉,一双灼人的洁乳傲然挺立,下面的狭腰让段天崖的食指阵阵止不住的跳动,再往下段天崖的血液突然不常规的冲向脑际,他低下了头,看见红地毯上一双晶莹如玉的裸足。
玉青竹痴痴的看着段天崖柔情的问:“我生的好看吗?”
段天崖定了定心跳,失魂的道:“你生的不能称为好看,你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
玉青竹很开心:“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美吗,你不是逗我开心吧!”
段天崖呆呆的站在当地:“我的词语是无法表达你的美的,你简直就是开在千年冰峰上的一支傲然绝丽的陵宵花。”
玉青竹欢颜绽放,“如果我是一支陵宵花,我愿意此生只为你一人绽放,为你一人枯萎!”
段天崖的心一阵猛烈的震颤,良久,才颤微微着说:“青竹,我有什么好,犯不着你对我这么好!”
玉青竹走向了段天崖,在他的面前停住,执拗挑情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用鼻尖摸索着他的鼻尖呼吸急促道:“我看到了你的内心,你信吗?”
段天崖浑身一震,难过的看着她:“我的心中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