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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做什麽呀啊啊啊……咳咳……呜……呜呜……”
不等芙蕾莎将他的马眼舔湿,他便将她的头深深按下去,整根没入她口中抽插了起来。一时间,淫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动声,迴荡在阴暗而寂静的牢房。那东西实在是太粗太长,芙蕾莎刚像逃命似得将嘴巴从阴茎上拿开去,尤利西斯却又拽着头髮把她拉回来。坚硬而滚烫的肉柱已被透明的唾液裹满,拉成了丝一直挂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她已经乖乖地让他干了,爲什麽他还是这样凶狠,就仿佛是他在怨恨着她一样。他每干一下都要深深地插到底,完全不给她呼吸吞咽的空暇,极富力量的阴囊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嘴巴,撞得她口沫横飞双眼翻白。
他实在是太过强韧,干了她不知有几百下几千下,直到干得她几乎死在他的肉棒上,才将大股大股上乘的热精灌了她满喉满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世人面前承认你的罪孽,这样一来,你现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将终结,亦不会被公之于众。”他高傲地看着她提醒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最后一个不被继续折磨的机会,最后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咳咳……哈……哈哈哈……不需要那种东西……芙蕾莎呀……芙蕾莎只要有好多好多的大肉棒就足够了呢!”她将涌进气管的几滴精液咳出来,然后对准了尤利西斯高昂的慾望坐了下去:“来……尽情地干我吧……”
极致的愉悦充斥着四肢百骸,令他的肉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欢欣,然而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哀,久久难以散去。
“你一定是疯了!”他吐出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在她耳畔这样说道。
然而她却笑了,笑得像个纯真的孩子:“因为……人家最喜欢你了呀……”
肉棒在疯狂地抽插,人却已泣不成声。
明明施暴的一方是他,赤红如血的泪水却沿着长长的伤痕淌下,在她白嫩的胸口开出了绝望的花。
再也回不去了,永远也回不去了。
逝去的无法再来,破碎的无法復原。
正如同他送她的卡萨布兰卡,花开有时,凋零必至。
就算有一份永不磨灭的爱恋,又能否战胜这最黑暗最绝望的时代?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魔渡苍生(即便是千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守护你和我们的孩子)(慎入) 内容
数十天后。
“千分之一的可能么,那该是多么微小的可能。”
尤利西斯站在黑牢之中喃喃自语,而眼前的那个女人挺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仍不忘一根一根地舔着肉棒。
“不错,考虑各种因素之后,这个孩子是您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一,微小到看不到,几乎不存在的可能。”典狱长阿勒贡斯在一旁补充道,作为一名曾经的医生,他并没有在这点上撒谎。“另外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可能,她怀上的便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如此的几率,您根本无需任何忧虑。就算不幸地轮上了那千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罢了。”
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
那句话深深地刺痛了他,那傢伙居然说他和芙蕾莎的孩子是无法堂堂正正活在世界上的东西!?
那么他又为何会作为主教继承人站在这裡,他也不过是主教和女奴之间生下来的卑微的儿子。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要活着就有堂堂正正的那一天。但是,他又怎么可以让这个孩子也去遭受自己曾经遭受过的冷眼与难堪?
“阿勒贡斯,你算错了。”冰冷的声音从薄而坚毅的唇间吐露,而那个愚蠢的屠夫完全没有听出其中的恶意。
“哈哈,这不可能。”典狱长伸出手把玩了一下芙蕾莎的乳房,对于女囚身体方面的情况,他一直都了如指掌。突然,那隻手不知怎地,高高地飞上了天空,然后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愣了楞,然后便看到大股大股的血花从那断裂处喷溅而出,剜心刺骨的疼。他艰难地回过头去,尤利西斯的手中正握着锋利的尖刀。
“不是你这样算的啊,蠢货!”那个人深刻地嘲讽着他,“如果她死了,孩子却是我的,那可是百分之百的痛苦绝望呵。”
概率是机械的冰冷的,而人却有着感情。对于一个有着感情的个体而言,这件事本来就只有百分之百和百分之零的差别,不是人间,便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