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第一间牢房里的犯人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因为带着诡异面具的狱卒们正在用拉架分解着他的腿部关节,芙蕾莎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骨与筋,那些东西正被外力拉扯马上就要脱离他的膝盖。她蹙了蹙眉,但是如今的她也不过是个赤身裸体手戴镣铐的囚犯,又能够拯救谁呢。
“圣女,不必担心,这样毫无美感的玩具是不会用在你的身上的。”阿勒贡斯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继续往前走。
第二间牢房里的犯人十分安静,安静得就像一具尸体,连一声轻微的呜咽都没有发出。而狱卒们也很安静,很专注,手底的小刀发出了低沉的悉索声响。当阿勒贡斯带着芙蕾莎走来的时候,他们正好完成最后一道工序,于是将切割得几乎完美的一整张人皮奉上。
异样的感觉在胃部翻滚,芙蕾莎俯了俯身子差点呕吐出来,是典狱长摩挲了下她光滑的后背在她的耳畔说道:“圣女的肤质是如此上乘,我也很想剥下来收藏……只是,你的命还有别的用处,我只能抱憾了。”
第三间牢房不同于前两间牢房,既没有惨烈的嚎叫,也没有安静到死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是一个完全沉浸在慾望中的女人所发出的愉悦叫喊:“呀啊啊~~~~~操死了~~~快把我操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紧随其后的,并不是男人淫荡放浪的嘲笑,而是一隻雄性犬类兴奋到极点的嚎叫。芙蕾莎忍不住看了一眼,便看到一只巨型犬类干得一个女人满地乱爬,她越是想要逃脱,犬类那特殊的阴茎便在她的体内卡得更死。那女人看到她来了,便抓住监牢的栏杆哀求:“救救我,芙蕾莎,救救我!”
惊讶于这女人呼唤出自己的名字,她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你……是……?”
蓬乱肮脏的头髮下露出了满是抓痕的脸蛋,但是即便被玩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一些昔日的风采来,那个人……她是……
“那是休伦的王后,因为信了你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典狱长对着狱卒挥了挥手,狱卒便将一粒药丸塞进了雄犬的肛门,它的阴茎立刻涨大了两三倍,以人类难以承受的速度疯狂操干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休伦王后的叫声响彻了黑暗阴湿的牢狱,她被操得紧握栏杆,双眼翻白,已为人母的乳房也从狭小的空隙中挤压了出来。阿勒贡斯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乳头,很快便捏出一手的乳汁。他将淋漓淌着的白浆浇在了芙蕾莎的脸上:“不尝尝看么,我每天都要喝一杯呢!”
人乳香甜浓郁的气味刺激着鼻腔,那本该是哺乳婴儿的营养液,却被成年男人们像奶牛一样疯狂地榨取,芙蕾莎摇了摇头不自觉退后一步。她明白教团的人为什么连休伦的王后也不放过,为了让世人引以为戒,也为了……让她绝望……
当狱卒像赶着牲畜一样赶着她往前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休伦王后撕心裂肺的呼喊:
“芙蕾莎,为什么不救我!你不是圣女吗?都是因为你啊,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救我啊啊啊,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女人,回来,给我回来!”
怨恨的控诉在黑暗的监狱里迴荡,让芙蕾莎的身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已经付出了全部的努力,即便如此所有的错也都是她一个人的吗?
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期盼着她去拯救他们呢,那谁会来拯救她,谁会!?
一颗心变得无比冰冷,剩下的便唯有难以磨灭的孤独。
……
审讯室中,典狱长冰凉的手指将芙蕾莎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圣女,你知道吗,女人的身体有许多脆弱之处,正因为如此,才会衍生出比男人更多更有趣的玩法,特别是像你这样故作高洁的女性,玷污起来的时候一定比践踏白雪更加令人兴奋!”
“你简直不是人,哈啊……”阿勒贡斯的三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淫亵地搅动着,让她甚至无法将一句话说完整。
“不是人么,这可真是对我至高的褒奖……”手指倏地从肉洞里拿开,洋洋洒洒的淫液便泄了满地。“真是下贱的女人,来人,还不快给她戴上那东西!”
随着他的号令,两个黝黑粗肥的狱卒便嘿嘿笑着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反射着寒光的道具。他们一人托起一隻乳房工作起来,先是用有些生锈的双孔镊狠狠地夹住了她的乳头,夹得她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就在大脑空白的瞬间,细长滚烫的鉄针便生生地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