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下喷出了一大股精液,陈瞎子用手抓住鸡巴,闭着眼用力套动,精液一股又一股
地射出来,全射在了女孩的阴唇上和大腿间,粘糊糊的一大摊。陈瞎子大声小气
地喘着,用手指把精液往女孩的阴唇里涂抹,心里想着,这就等于我操了你了。
这时外边门响,陈瞎子急忙提上裤子,用嘴在女孩的阴部连舔带嘬,把自己射在
上边的精液吸进嘴里咽下去,把女孩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没事似地迎出去。
大洋马回来了。问陈瞎子在里屋干什么\ 呢?陈瞎子说,你咋才回来,那孩子把
我床都尿湿了。
一次大洋马自己来买东西,陈瞎子看着她的奶子说了句:“你不应该叫大洋
马,应该叫大奶牛。”大洋马说:“你馋了,想吃两口儿啊?”陈瞎子说:“你
又没奶了,吃个什么劲儿?”大洋马说:“男人和女人睡觉,都要啃奶子,都是
为了吃奶呀?有奶没奶都要啃的。”陈瞎子问:“你这奶子让多少人啃过?”大
洋马说:“不是吹牛逼,至少有三四百人啃过。”陈瞎子被她说上火儿来,凑过
去邪笑着说:“那我就啃一口。”说着就关上门,回身抱住大洋马,掀起她衣襟,
捞起一只大奶子就啃了起来。大洋马并不反对。陈瞎子越啃越来劲儿,干脆把她
拽进里间屋,扒了大洋马的衣服,同时也脱光了自己,把她按到床上爬了上去。
大洋马一身的皮肉已经松驰了,大概长时间不洗澡,身上结着汗斑,两只奶子像
倒空的口袋,又长又大,原本大红枣似的奶头萎缩成了两个干巴肉丸子,黑黢黢
的,也结着汗垢,而两条大腿也松松垮垮,大腿间的阴唇皱得像块烂抹布,脏兮
兮的,而且松松咧咧,足有半尺多长。但陈瞎子欲火烧心,顾不得这些,只是想
着她毕竟是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呢!他咬住大洋马的一只
奶头,下边用手抓着硬棒棒的阴茎往她阴道里塞。大洋马阴道里干巴巴的,陈瞎
子塞了几次塞不进去。大洋马不愧\ 是花坛高手,往手心呸地吐口唾沫,往自己
的阴唇里抹了抹,说:“这回你来吧。”陈瞎子的阴茎再往里插,一下子进去了。
接着就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大洋马松肥的奶子足有一尺多长,陈瞎子叼住就不
松口,他先是趴在大洋马松弛的肚皮上干,后来直起腰骑在她肚子上干,大洋马
的奶子叼在他嘴里仍然够长。陈瞎子嘴叼着一只奶子,手抓着另一只奶子,在大
洋马肚子上一颠一颤。大洋马在下边笑说:“你干啥哪,骑马哪?”陈瞎子嘴叼
着奶子呜呜噜噜说:“你不是叫大洋马嘛,我就是骑马哪!”干了一会儿,陈瞎
子突然来了狠劲儿,趴下去,用力撕咬大洋马的奶头,咬牙切齿地说:“我的活
妈呀,快点让我吃你的奶呀,我要吃奶,我要吃你的奶呀!”大洋马也来劲儿了,
说:“吃吧,吃吧,使劲吃,咬,使劲咬!”大洋马的奶子饱经风霜,已经麻木
了,被陈瞎子用力吸吮啃咬,终于勾起了当年的感觉,妈呀妈呀地浪叫起来,手
抓着自己的两只奶子同时塞进陈瞎子嘴里。陈瞎子闭着眼,狠狠干了五十多下,
大叫一声:“不行了,来了!我的妈呀,我的妈呀……”憋了很久的精液终于咕
嘟咕嘟地射进了大洋马的阴道里。两个人都尽了兴,疲惫地躺下来。大洋马的两
只奶子全被陈瞎子揪红了,奶头也红肿了,有一只奶头根部渗出了血丝。陈瞎子
这才觉得嘴里发腥,牙缝里全是大洋马奶子上的汗。
大洋马在陈瞎子这里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很是愉快,不但不要陈瞎子的钱物,
还不惜倒贴,时常在家炖一只鸡,或者焖半只猪头,夜里拿到陈瞎子杂货店里,
与他喝酒。喝得兴起,脱了衣服上床就干。干完之后再坐起来喝酒。他们就赤身
裸体地喝着吃着,陈瞎子躺进大洋马怀里,喝一口酒,吸吸大洋马的奶子。大洋
马不愧是老手,很会玩儿,自己抓起一只奶子毫不费力地往上一搂,叼在自己嘴
里啃咬吸吮,说自己年轻时来了情绪,经常自己吸自己的奶子,吸着吸着,下边
就淌出水儿来。生完孩子有奶了,因为除了孩子吃,总有男人吃,孩子断奶了,
奶水还很足。有时没有男人,奶涨得慌,她就自己把奶头叼在嘴里把奶吃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