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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淮:【知道了。】
席杭瞄对面的人,快加我微信啊,怎么还不加,你看我们都没什么不愉快了,你还不加……
金霖发现他在看她,目光直勾勾的,默了默,“我脸上有什么吗?”
席杭顿了顿,伸手过去。
金霖真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任由那只手慢悠悠凑近,最后,他曲起手指,在她脸上刮了下,“有美貌、可爱。”
金霖瞬间脸红,按住了他的手,下一秒又火速放开,悠悠转头看外面。
席杭盯着那张漂亮的侧脸半晌,受不了了,直接自己发送了好友请求。
但是,半天还没见她手机响和掏手机,他悠悠问:“你手机呢?”
“啊?”她回头,“放我哥哥那儿了,我羽绒服没袋子。”
席杭:??
他偏头扯唇——世上竟有如此中看不中用的衣服!
金霖不知道他的脸色为什么忽然变差,但也没去多想。
她起身下去在后院里转悠,席杭也下来,带她逛。
席家的除夕夜,向来是热闹非凡的,前厅的说话声不时传到后面来,金霖是不想去前厅的了,怕他们开玩笑,她相当不好意思。
席杭看出她的意思,“外面冷,到我房里去坐会儿。”
“嗯?不不,不用了。”
席杭看她不好意思,笑了,“你是没去过我房间?你在枫巷睡的还是我的房间。”
哎呀,知道。
可是……金霖就是觉得这是他们家,还是很多人来往的老宅,去他房里很不好意思,她哥哥这会也不在。
席杭已经进了一扇门,站那儿招手,“过来。”
金霖踌躇须臾,院里确实挺冷的,那就……
她哒哒跑过去,被带着顺着一条老式楼梯上楼,木质地板踩上去,每一下都有回声,在空阔的屋里显得清晰纯粹,又好听,外面的喧闹好像隔在屋外,隐隐的,就感觉很有过年的气氛。
上到二楼他房间,里面装修倒是很现代化,和枫巷那边的房子差不多,不过这边屋里多了不少绿植。
在枫巷的时候他是很少去理睬花草的,要不是有阿姨日常养着和打理,估计枯了他都不知道,这边显然不是他放的。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医药箱,她想起刚刚阿姨说的,马上喊他:“你伤得怎么样啊?这会儿换药吗还是晚点?”
席杭扫了眼,“没事,不换。”
“你怎么这样啊,你让我看看行吗?”
“不行。”
“……”金霖嘟嘴,原地转圈,“我要回去了,本来就是以为你受伤我才来的,搞了半天你骗我的。”
说着她去开门。
席杭火速去拦住她,阖上门。笑了下,随即捞着她一起去到床边,他扯开右手的袖子,上面红肿着,缠着一圈纱布。
金霖吸气,“这么久还肿着啊,那肯定伤到骨头了,你怎么能不去医院呢?”
“不要被阿姨吓到了,她从小看我长大的,一点伤就很紧张,比较操心。其实家里医生来过好几回了。”
“那怎么说的?”
“说没大事。”
“没大事是什么意思啊?”
“就,养养,没什么生命危险。”
“……”金霖眼底闪了闪,水光潋滟。
席杭失笑,凑近她刮刮她鼻子,“怎么了这是,这就吓到了,之前还二十多天不理我,现在知道心疼了?”
金霖吸鼻子,推他,“你自己气我的~”
席杭捞着她一起坐在床边,拆开纱布自己换药,“我知道,我惹的我负责哄,金霖乖,不生气了。”
“你去医院吧。”
“不去。来你给我擦药。”他忽然把医药箱给她搬过来。
金霖瞬间紧张,“我,我不会。”
“我教你。”
“那你自己来不是更好。”
“你见过伤患给自己上药的?我没沦落到这么惨的地步吧。”他浅笑,缓了缓又自己动手,结果下一秒疑似撞到那处伤口,轻嘶了一声。
她果然马上着急,“那么疼吗,那我来我来,你别动啊。”
席杭眼底藏着笑意,心满意足地把消毒的棉签给她。
金霖小心翼翼地在他手臂上擦着,偶尔下手不小心重一点,可她马上抬头时,他却眉眼淡定一副没事人的样。
奇怪,刚刚是怎么自己弄得抽气的。
她继续低头,沿着红肿的一圈擦过,呼吸都轻了不少;消毒完,再擦了遍药酒,眼前渐渐充斥满寥寥药香味,很好闻,但她吸着却觉得心口微凉。
擦完了,又给他上了一层消炎药,再拿出纱布,准备缠上。
她忙着的时候,除了手哪儿都没动,席杭定定看着眼前人的头顶,目光再游离到她白皙如雪的脸上,精致的眉眼,鼻子,整个轮廓。
小东西很是小心仔细,认真到专注,眼睛盯着那处伤口一动不动,眼睫毛偶尔颤一颤,格外可爱。
可爱到他渐渐出神。
期间她软软地问:“你最近是不是挺惨的,过的?”
他眉眼不动,轻“嗯”一声。
金霖声色低低,难过,“对不起哦。”
“被揍并不惨,惨的是有个小朋友二十多天,不和我说一句话。”
金霖一顿,随即抬头,两人对视,她红了脸捶他一下,再慢悠悠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