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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心脑袋嗡一声响,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一边给富海棠使眼色表示这花房里还有人,一边瘸着腿走过去微笑说:“棠棠,你记错了吧,我没去过海城啊,你做梦了?”
可惜富海棠脑袋不大好使,“不是啊,没做梦啊,就是前几天去的啊,还有灿灿姐呢,夏夏姐你别反悔啊。”
“……”
夏春心无力回天了。
夏修明这时从被花草遮住的地上站起来,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夏春心面前,沉着脸,“你早就回来了?”
夏春心下意识就想撒谎否认,可对上爷爷由慈祥变成逼视的目光,她腿打哆嗦,“不是,爷爷,我就提前回来了两天,是有事要办……”
夏修明拐杖顿时敲得震天响,“提前回来你不先回家,你去海城玩?!”
富海棠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事儿,捂着嘴蹲到地上,试图隐身,悄悄往花盆中间钻藏起来。
头好疼,夏春心识时务,不敢撒谎顶嘴,低头认错,“对不起,爷爷。”
说对不起也没用,夏修明气得不轻,他还一直以为他在孙女心里地位高得很,没想到还是更爱玩。
好,她不是爱在外面玩吗,夏修明直接下了禁足令,让夏春心一个月不准出门。
夏春心急道:“爷爷,我在国外还有项目呢,这两天要回去继续做项目呢。”
这倒是提醒了夏修明,又下命令,“我管你什么项目,把你身份证和护照给我!”
夏春心可不敢给护照,毕竟护照上盖的出入境章的日期会露馅,连忙主动道:“爷爷,我肯定乖乖在家,哪都不去,爷爷您别生气。”
夏修明“哼”了一声,狠狠剜了夏春心一眼,“你这个月零花钱也没了,给我好好反省!”
“……”
夏春心终究被富贵花给坑了,不仅没拿到钱,还被禁足了。
怀孕九周,虽然情绪仍受孕激素影响有起伏,容易难过委屈神经质,但庆幸的是孕吐开始减弱,不需要再用胃肠感冒和痛经的借口,也不会被姑姑爷爷发现。
夏春心在家禁足,在心底里就当作是回娘家养胎了。
但没两天,夏春心就待不住了,爷爷不让她出去,实在太憋挺慌,于是她点开她出国以前的微信群,在里面喊人,“有人要来我家玩吗?[勾手指]”
夏春心已经很久没在群里面说话,她这开口一句,顿时消息响个不停。
夏家大小姐人美有钱性格好,这些人可都爱跟她玩呢,一小时后,夏家就已经迎了十多个圈子里的人。
夏家房子实在大,数十个房间,夏春心没敢去爷爷那边的室内高尔夫和保龄球小场子玩,选了个唱K大包厢招呼朋友们。
富海棠也来了,小姑娘紧张得不行,因为说错话了,害得夏春心被禁足,就总想道歉。
夏春心穿着运动服,抱着个抱枕懒洋洋地坐着,冲她摆手,“富贵花唱首歌吧,唱好了我就原谅你。”
富海棠立即如获大赦点歌唱歌,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富海棠随手就点了一曲《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夏春心:“……”这可真是她心声。
来人还有夏春心的大学同学绍权,是个挺爱玩的少爷,曾经有心思想追美人夏春心,但夏春心太难追,他有贼心没贼胆,就拉倒了。
绍权歪头瞥了夏春心好几眼,她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坐姿懒散,气色也没以前好,有种大病未愈的感觉,“生病了?”
夏春心有常用对策,“胃肠感冒。”
绍权点点头,“怪不得,跟个病美人似的。”
说着他就要抽烟,夏春心拿起麦克风,下规矩,“可以喝酒,不可以抽烟。”
绍权撇了撇嘴,把烟收了。这包厢里还有三四个公子哥儿,也都把烟收了。
富海棠深情鬼哭狼嚎,“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
夏春心听了直心抽抽,她关了麦克风,往绍权方向挪了挪,大声说:“权儿,问你个事儿。”
绍权家里有游艇有飞机,玩得很嗨,全国都有人脉,“打听人啊?夏大小姐您说。”
夏春心这几天总忍不住想的是,祁漾为什么也要装穷,还和她结婚三年。
恋爱的时候,俩人都说家里是农村的,前两天爷爷过寿,祁漾知道她家情况,她还不知道祁漾家情况。
万恒集团和万恒影视的公司注册地点都是高江市,夏春心问绍权,“高江市叫祁漾的,认识吗?”
绍权挑了挑眉,立刻打电话。
打了两通电话,手机收到微信,拿给夏春心看祁漾家谱。
爷爷叫祁高懿,是高懿集团董事长,到现在应该退休了,但还没退休。
祁高懿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是祁漾的父亲。
祁漾有个哥哥,叫祁萧。
以及,祁漾家有矿。
夏春心才恍惚想起一些曾经被忽视的细节。
他们在瑶安市家里时,三年时间,也有差点掉马的时候。
她有次穿高定碰见祁漾,她撒谎说是女明星客户送她的,因为她对祁漾说的是她是明星乔灿灿的小保姆,所以估计当时祁漾没有怀疑。
她也碰见过祁漾开豪车,祁漾当时说是修车厂客户借他开的,因为祁漾本身就在汽修厂工作,开豪车也没问题,她当时也就没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