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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忽然好让冷几许憧憬,也想让这个男人也那样温柔看自己,想着想着,冷几许猛地抬手捂上脸,不知怎么就脸红了,脸红得莫名其妙,心跳也在加快,她连忙退出人群,退回到哥哥身边,低头装作不在意地小声问着,“哥,那个,嫂子面前那个男人是谁啊?”
祁漾曾经误会过夏春心和杭笑白,虽然现在已经明白俩人之间没有暧昧,也明白杭笑白没有追夏春心的意思,只是退在一旁默默守护着她,但他心底仍对杭笑白有着无法抑制的敌意,不悦的目光从人群中收回,落到冷几许身上,就看到冷几许两个耳朵尖儿都是红的,她侧脸好像也在发红,不敢抬头看他,就双手按着双肩包的肩带,低头踢着鞋。
没听到他的回答,冷几许又故作无意地低咳了声,继续问:“哥,那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嫂子啊?”
祁漾敏锐察觉到了这小丫头的心思,不紧不慢地推波助澜,“他叫杭笑白,是小提琴演奏家,单身。狗狗,喜欢他么,喜欢就追,如果你追上杭笑白,哥哥送你幢别墅当嫁妆,怎么样?”
冷几许惊喜咧嘴,那她想追!但她还是没抬头,不承认地说:“什么喜欢啊,没有啊,我就随口问问。”
“不喜欢么,那就算了,毕竟追杭笑白的女生确实很多,你不追,也还有别的女生追。”
冷几许:“…………”
冷几许悄悄抬头,好多人挡着她的视线,已经看不见杭笑白了,但哥哥的话在耳边像单句循环不停响着,大概意思是——不追就没机会了,不追就没机会了,不追就没机会了。
呜呜呜,女生追男生,好难为情啊。
祁漾拍了拍冷几许的脑袋,又温柔而腹黑地鼓励了一句,“不过我们狗狗这么可爱,又有哪个男生会不喜欢呢?”
说罢,祁漾便放冷几许慢慢思考,他优雅走向夏春心。
冷几许突然感觉哥哥说得对极了,就是啊,她这么可爱,又会有哪个男生不喜欢呢!要追!
夏春心看到祁漾走向她,她在歌曲间奏间拿着麦克风笑道:“谢谢各位来我的生日派对,所有朋友们尽情玩,我昨天让人把爷爷的酒窖给抢了,大家尽情玩尽情喝!”
有人在人群中吹着口哨,“夏大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今天你最美!”
吹口哨的人是绍权,夏春心笑道:“谢谢权哥儿祝福,但本大小姐不仅是今天最美吧?我不是天天都是最美的吗?”
绍权回喊:“是!夏大小姐每天都是世界第一美!”
全场顿时笑开,场子变得更热,今天是夏春心的生日,她笑得自信又大方,还美得有喜色盈上眉梢,叫人看着她便觉心情大好,生日会的气氛宛如新年大派对。
夏春心将麦克风递回去,场内的嗨曲已经变成温柔浪漫的曲子,祁漾也已停到她面前,夏春心立刻伸手着急要礼物,“鸭鸭,我礼物呢?”
“先跳支舞,一会儿送给你。”
说着,他含笑望她,向她伸手,要邀请她跳舞。
夏春心却退后,眨巴着眼睛看他,“什么意思?你是在邀请我跳舞吗?你还没说那句话呢。”
祁漾失笑,“你不是说那句话油腻吗?”
夏春心摇头,眨巴着眼睛继续看他,非要等他说了那句话才行。
祁漾给自己做了五秒钟心理建设,绅士有礼地伸手邀请,“心心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夏春心大笑起来,“好像还是有点油腻。”
祁漾就知道她会这样说,半黑着脸直截了当霸道地牵着她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搂她跳舞,而夏春心已经笑得不行。
然后她突然笑着笑着就收了笑,气得打他说:“我那天穿得好丑!”
祁漾任由她撒气打着,边笑声朗朗,“明明很好看,心心小姐不是每天都是世界第一美?”
他们俩之前有对“心心小姐,可以请您跳支舞吗?”这句话有过探讨,那次是他们两人正儿八经地第一次跳交际舞,而地点是在祁漾的出租房里。
两个人已经热恋一段时间,那天约会在游乐场玩,在游乐场玩到快结束出来的时候,天空就有点下蒙蒙小细雨,等俩人坐地铁出地铁站时,就已经下了瓢泼大雨,打车也打不到,出租车都轧着路上水坑溅着水花开得飞快,刚好地铁站口正巧离祁漾的出租房近,祁漾就脱了外套搭和夏春心共撑在脑顶挡雨、一起跑回了祁漾的出租房。
也是那次下雨打雷时,祁漾知道夏春心很怕打雷的天气,所以在那以后,他就养成天天提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只要是夏季打雷下雨天,他都会推开所有事情回去陪她睡。
那是夏春心第一次去祁漾的出租房,四五十平的一个小房子,干净整洁不凌乱,房间里还有点淡香,夏春心有那么一瞬间还在脑袋里怀疑,祁漾会不会不是直男?哪有直男房间这么干净的啊??
祁漾蹲在地上给夏春心换拖鞋,又去浴室开热水器,拿着新浴巾和他的衬衫睡裤给她,推她去浴室快去洗热水澡,夏春心被冷雨浇了半透,是不舒服想洗澡,但在祁漾家洗澡啊,还穿他的衬衫睡裤,这就有点那个了,她不好意思。
祁漾倒是满脸正经,催促说“会感冒”,夏春心就没再推脱,赶紧进浴室去洗热水澡。
她关莲蓬头时,浴室里安静下来,她侧耳能听到祁漾在厨房里烧水的声音,她猜测着祁漾可能是在煮姜汤水之类的,那一刻心里竟然有点暖,忽然幻想两个人在小房子里一起生活的画面,特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