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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燕妮过去看可视门铃通话,门外祁漾穿着深色西装,英俊绅士,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金燕妮回头笑说:“是祁总,带惊喜来的。”
夏春心站在楼梯上忍笑点头,“开吧。”
金燕妮打开门,客厅里的风铃响起动听悦耳声音,祁漾抬头,望向正对面站在台阶上的夏春心。
她穿着温柔色的连衣裙,脸上盈着美人温笑,她气色红润,眼尾上翘慵懒微撩,在台阶上也遥遥地望向他,眉眸间闪烁着似含情般的光,美得动人。
祁漾轻笑,“嗨。”
夏春心提着连衣裙下楼,走到他面前,脸颊酡红地歪头笑,“嗨。”
俩人之间的气氛好似刚相亲不久似的,夏春心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意思的害羞感,金燕妮她们围观得都露出了姨母笑,夏春心余光瞥见她们笑话她,就更不好意思了,赶紧推着祁漾说:“走了走了,快走。”
祁漾垂眼看她脚,“鞋还没穿呢,走什么。”
祁漾蹲到地上握着她脚给她穿鞋,夏春心重心不稳地手搭到他肩膀上,小声说:“祁漾,我自己穿就行,有鞋耙子。”
祁漾声音带笑,“又不是没给你穿过,怕什么。”
就金燕妮她们都在看她啊,不知道怎么她就有点面红耳热。
确实早在祁漾追她的时候就给她穿过鞋,那时候她新买了双小白鞋,大概五六十块钱,后脚跟的位置特别磨脚,逛街逛到一半脚就磨疼了。
当时街边没有卖创可贴和修鞋店,祁漾就让她坐在路边把鞋脱了,他用手帮她把鞋后面硬的地方给反复折软了。
之后他蹲到地上帮她穿上鞋,她惊喜发现磨脚的位置果然好了很多,她还笑说祁漾可以修鞋做副业了。
夏春心此时低头看祁漾,祁漾穿的高定西装原本连个褶都没有,此时几乎单膝跪地蹲在她脚下为她穿鞋。
她穿着浅口袜子,他有意无意地捏碰她的小拇脚趾,这个触感令她无意识地一抖,祁漾失笑道:“还是这么敏感。”
夏春心红着脸捶他肩膀,“你别耍流氓。”
祁漾系鞋带的习惯是在拇指上绕个圈,修长手指那么一绕一扎,就系紧了鞋带,夏春心看得轻轻笑出来,捋了他一缕头发拽了拽,“谢谢呀。”
祁漾抬头看她,“不客气呀。”
夏春心听得顿时笑出声来,笑声悦耳,“你个大男人,居然还装可爱。”
祁漾起身,而后在身前圈起绅士手臂,夏春心顺势挽上他胳膊,他忽然不紧不慢道:“鸭鸭这么可爱,鸭鸭不需要装。”
夏春心低头忍笑,笑得咬唇都咬不住,笑得脸颊越发泛红。
金燕妮她们没听到具体对话,就看到心心小姐笑得肩膀直颤,祁总笑得一脸宠溺,她们可太喜欢两人现在的状态了,心心小姐只要开心就好啊啊啊!
祁漾带夏春心吃的晚餐是西餐,气氛也恰好,之后吃饱喝足去瑶安市大剧院看演出。
票是祁漾交代高促买的,如夏春心要求,票在第一排正中间。
两人提前五分钟进场,祁漾扶夏春心坐好后,他把手机调静音递给夏春心,“放你包里,我拿着不方便。”
夏春心手肘撑着扶手,笑着托腮看他,“我说祁漾,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套路?”
祁漾明知故问地挑眉,“嗯?”
祁漾追她时候的借口可太多了,除了总找借口带她吃饭,还总故意把钥匙钱夹之类的小东西放她包里,他有时也会故意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若是分开的时候她忘记还给他,就给了他下次和她再见面的机会。
后来祁漾就总故意把手机放她包里,除了送夜宵,他还会大晚上去她家找她取手机,叫她出去在小区里散步,夜晚有皎洁月光,有暖黄路灯,两个人的手背若有似无地碰到一起,触电般一瞬即离,玩笑着转移话题掩饰加快的心跳,感情就在一次次浪漫中升温。
现在想想,祁漾那时候可真会撩她啊,她不知不觉间就陷入了他一个又一个圈套。
夏春心接走他手机放进自己包里,狡黠说:“我定个闹钟,一会儿提醒自己一定把手机还给你,绝不落在我这儿。”
祁漾不置可否,眼尾轻翘,好似在想着一会儿怎样让她忘记这事儿。
台上已放好演奏乐团的乐器,夏春心看到小提琴,想起那次在拍卖会上为杭笑白拍的小提琴,犹豫了会儿,还是问出口,“那次拍卖会,你是以为那个小提琴,是我给你拍的吗?”
“嗯,小提琴,钢琴,都是我从小学到大的。”
夏春心诧异祁漾居然和杭笑白一样都会小提琴,这也太巧了吧。
祁漾想起这事儿,祁漾情绪显然不太好,右手转着无名指戒指,淡道:“谁知道你是送给别人。”
祁漾这个情绪不太好,是明显带着故意成分,眼神也是想让她安慰的那种“哼,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生气,你还不快哄哄我”的情绪。
夏春心拽拽他袖子,笑着想要哄他以后她再送他一把小提琴,这时演奏家们开始上台,夏春心注意力被一行人吸引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有祁漾妈妈的身影。
她穿着黑色裙子,和整个演奏团统一风格,而她太有气质,是在出场的演奏家们中间最有气质最抢眼的,她面上是温婉的笑,走到椅子前,优雅地拿起一把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