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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一点点的将向苼眼角的泪水擦干, “不哭了啊, 小沈和奶奶都在里面呢,要是让俩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闻言,向苼破涕为笑。
第一次在向婉面前流露出属于孩子的天真。
向苼在病房里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天,老人家就将她往家里赶。
理由是她在这儿吵得太聒噪, 让人没法休息。
但向苼却很清楚, 老太太是怕她又要留在医院照顾老太太,从而影响了自己的睡眠。
毕竟她还是学生。
向婉朝着向苼眨了眨眼, 开口道,“你先回家吧,老太太这儿有我呢。”
老太太也跟着附和,“对呀,你妈照顾我就行,你以后少往医院跑,免得给我们添乱。”
临行前,向苼还不忘叮嘱道,“等会儿不管奶奶怎么哭诉,你都不能给她吃榴莲。”停顿了一会儿,向苼轻唤道,“妈妈,答应我。”
这一声动情且极为亲昵的称呼也使得向婉一愣,随后她诚恳的点了点头,“女儿交代的任务我一定圆满完成。”
老太太是最了解向苼的人,此时她也看的出来向苼是真心实意的原谅了向婉。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她由衷的感到庆幸。
她的身体,她清楚。
她希望她走后,也有一人替她关心以及照顾向苼。
医院和向苼的家离得不远。
她和沈岑洲决定走路回家。
向苼跟在沈岑洲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
任凭俩人的影子合二为一。
随后向苼勾了勾唇,轻语道,“恭喜你,向苼,从今以后你不再孤单。”
前面的人突然扭过头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好半会儿,又默默地将头转过去。
向苼这才注意到沈岑洲,今晚的他一直很沉默。
上前一步,向苼自然的挽住沈岑洲的臂,“你怎么了?”
“向苼......”纠结了半会儿,沈岑洲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又怕这些话说出口,向苼会觉得他太过于幼稚。
可藏在心中又是在给自己添堵。
面前的少女突然踮起脚尖,一个出乎意料的吻落在了沈岑洲的唇角,女孩略带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这样够了吗?小醋精。”
话毕,向苼用手勾住沈岑洲的颈脖,认认真真的解释道,“言玥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但也仅仅是哥哥而已。”
停顿了一会儿,向苼将唇附在沈岑洲的耳边,吐气如兰道,“而你不仅是我的男友,还是初恋。”
沈岑洲的心思很容易猜,自从在校门口见到言玥后,他的表情一直不明朗。
她既然认可了沈岑洲,那她的事对于沈岑洲就无需隐藏。
但沈岑洲心思单纯,所以她希望她身边那些污秽以及肮胀的事能彻彻底底的被她阻隔在沈岑洲的一尺之外。
沈岑洲只要永远积极上前,幸福平安的陪在她身边就好。
“不够。”
“啊?”向苼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
突然,沈岑洲快速的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耳鬓厮磨之际,听见男孩含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我不仅仅是男友和初恋,我还是你未来的老公。”
向苼,“......”
——
有了上次深吻的经历,以至于每次沈岑洲看见向苼,视线都不由自主地飘到向苼的唇上,带着那么点儿意犹未尽。
此时沈岑洲望着身旁奋笔疾书的人儿,思绪也不由得飘远了。
咬了咬唇,沈岑洲的脑海中浮现上次肖启柏给他的小黄片中的画面。
当然,女主角的脸他自动换成了向苼的脸。
“沈岑洲,你怎么了?”轻飘飘的女声从隔壁传来。
紧接着沈岑洲就感觉一双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你感冒了吗?”
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直到看清楚眼前的这张脸,沈岑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既然大白天的将向苼当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这压根就是对向苼的一种亵渎。
越想越气,沈岑洲直接给了自己一大耳刮子。
刚刚转过头的肖启柏目瞪口呆,“洲神疯了吗?这叫什么?这是洲神向我们现场掩饰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打吗?”
话毕,肖启柏将手捏成话筒举到沈岑洲的面前,“采访一下,是什么事情让您变成现在这种疯狂的状态?”
停顿了一下,肖启柏继续小广播道,“是他,是她......”
他胡乱飞舞的手最终落在了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的公主裙的身上,“我想一定是她了。”
公主裙倒真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自从那天在向苼这儿受挫后,每天都在这儿打卡报道。
比报时器还准时。
向苼倒也挺淡定的,依旧自顾自的刷着练习题。
反倒是沈岑洲每天都惶惶不安,小心翼翼地夹紧尾巴做人。
毕竟这麻烦是他找来的,虽然他什么都没做。
终于在公主裙白雪又一次将一张战帖拍在向苼的桌上的时候,沈岑洲忍不住开口了,“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向苼教导他,每个女生都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小天使,所以对待天使要如春风般温柔。
白雪这哪里是天使,她简直是魔鬼中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