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向苼笑了,“言玥哥哥你是做律师的人,你应该明白没签字盖章的都算白条,是不具备法律效益的。”
她和小星星走的近,而言玥是顾谨衍的朋友。
小时候玩夫妻扮演游戏的时候,言玥都是被她扯着办夫妻。
这也算是她幼时仅有的童真了。
见向苼脸上的抑郁之色终于消失殆尽,言玥也宛然。
但有些话有些事终究是要说的,“向苼,这次我作为你爸爸的律师你生气吗?”
虽然是为了利益。
但他总觉得这事儿如果要办,还是得他办。
至少他会最大程度的顾及到向苼的心情。
没有过多犹豫的签下自己的署名,向苼道,“这是你的工作。”
“我倒是希望你能生气。”
将笔拿开,向苼笑,“作为朋友、作为妹妹,我体谅你的工作不好吗?”
脸还是一样的脸。
但如今向苼却不是那个遇事会躲在他怀里哭的小女孩了。
面对他,她的眼中更是闪现了几分疏离。
这种疏离让他微微不适。
是因为外面的那个男孩吗?
想了想,言玥失笑。
小孩子们的喜欢总能轻而易举的结束或者是开始。
他能等。
将协议装到公文包里,言玥开口,“我好不容易来京都一趟,怎么说你也得带我到处逛逛。”
向苼有些为难的看向窗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她之前答应了沈岑洲一起看电影的,但言玥哥哥难得来京都,她总得尽地主之谊吧。
俩人刚刚走到门外。
言玥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朝她告别,“有一个紧急事件需要处理,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向苼点头应允。
如释重负。
沈岑洲和言玥哥哥不对盘,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她实在没什么心思带两个一见面就互怼的男人去看电影。
向苼一出门便看到了蹲在门口的沈岑洲。
那可怜劲就和被遗弃的小猫似的。
走上前,向苼轻悠悠的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不找个地方坐坐?”
“我希望你出门第一眼就能看到我啊。”
闻言,向苼有一瞬间的呆愣。
无疑沈岑洲的长相是无可挑剔的。
如果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时不时的蹦出几句小言台本的情话,你会心动吗?
“沈岑洲,我怎么觉得最近你一直在勾引我?”
向苼话刚说出口,沈岑洲便弯了弯唇,“你说是那便是。”
沈岑洲突然起身,害的向苼一个踉跄。
还好沈岑洲及时的拥住了她的腰,才阻止了她摔得狗吃屎的命运。
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面前的女人吐气如兰。
沈岑洲紧紧的拥住女孩的腰。
这一刻他只想久一点、再久一点。
好半会儿,对面的女孩一脸皎洁的勾了勾唇,“沈岑洲,最近没少看韩剧吧,这造型凹的不错。”
在和向苼相处一直处于下风的沈岑洲也不知从哪儿灵感突现。
他将身子往前倾了倾,“那你喜欢吗?”
望见女人白皙的脸庞渐渐染上点点嫣红。
沈岑洲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以往一直被向苼压制的憋屈感在此时一扫而光。
向苼这人有一好处。
那便是即使怂,但关键时候也从不掉链子。
撩人这点她还从没输过呢。
所以她挑了挑眉,“我好看吗?”
原本内心慌的一逼的沈岑洲此时更是慌乱无比。
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不断加强的心跳声。
向苼就是一勾人的小妖精。
“想吻我吗?”
“......”
想吻吗?那是当然。
可作为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沈岑洲觉得初吻总得有个仪式感吧。
在两人还没互明心意之前下嘴有些不妥。
可这唇近在咫尺,撩的他心痒难耐。
正在沈岑洲做好思想斗争,准备一鼓作气,直扫红唇之时。
向苼轻悠悠的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在他面前站定,顺手捏了捏他的脸,“你真的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对我美貌无感的男孩子。”
想了想她又否定道,“不对,是第二个。”
原本满面春风的沈岑洲,此时嘴角有些涩,“第一个是那个姓季的吗?”
姓季?
好半会儿,向苼才想起来他说的可能是季羡泽。
季羡泽算男孩子吗?
他在她这儿就是一不分性别的兄弟。
自我纠结一番。
沈岑洲在心中给自己打着气。
“向苼真心喜欢过姓季的又如何,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错失良机。只要他守好面前的这一亩三分地,他相信终有一天向苼的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个沈岑洲。”
不等向苼开口,沈岑洲便转了一个话题,“等会儿中午想吃什么?”
他话还未问完,就见一个小朋友以腾龙驾云之势朝向苼冲过去。
紧接着便见向苼的身子歪歪斜斜的朝他扑来。
他慌忙去接。
人是未接到,两人反倒在地上滚作一团。
此时向苼想,果然电视上英雄救美的场景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