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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鸣怎么样了?”向婉踌躇半响,最终开口询问道。
“不太好,但也挺好的。”
闻言,向婉挑了挑眉。
“爸爸很高兴你现在能重获幸福。”
“你告诉他了吗?”
“嗯。”
那天她看见刘鸣手中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刘鸣模样俊朗,而他的身旁,向婉一脸笑意的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她。
“爸爸他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所以你也一定会遇见一个温暖的男人。”
向婉不知道此时她应该说些什么,她高兴但又不高兴。
“还有妈妈,爸爸知道你最近会回来,他并不希望你去看他。”
向婉一愣。
半响,她苦笑道,“他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保持刘氏风格啊。”
停顿了一下,向苼接着道,“还有,爸爸让我替他向你传达一句话,从未爱过。”
向婉心中最后的一丝小火苗破灭,她静静的望着面前的人,半响起身朝里走,“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呢。”
晚餐结束后,沈岑洲将李想和向婉送到了酒店。
少了先前的拘谨,一路上向婉极为亲热的挽着李想的臂。
李想冲着向苼眨了眨眼,“亲爱的,明天见。”
也不知向苼和向婉聊了些什么,他觉得之前一直横亘在他和向婉之间的某样东西不见了。
回到家,向苼将一袋子软糖放在刘鸣的面前,“这是妈妈让我给你的。”
刘鸣轻应了声。
“你真的不想见她吗?”
将软糖小心翼翼的放在怀中,刘鸣勾了勾唇,“想呀,怎么不想。”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对她那样说?”
“因为人不能自私啊,曾经因为我的自私毁了她的大半辈子。”停顿了一下,刘鸣笑了。
他揉了揉向苼的头,“你妈她啊,就是一个死脑筋,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如果我不对她狠点,你妈妈怎么能彻底的走出来啊,你说对吧?”
将药和白开水递给刘鸣,向苼低语道,“可是这次妈妈回来就是想看看你啊,你们见一面也是好的啊,那些话明明你对她说,比我对她说更合适。”
刘鸣将药放入口中,苦笑一声,“可是我爱她,我舍不得啊。”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道,“见了面,这些话,我不仅不会说出口,兴许我还会希望她能陪我走完接下来的那段路。”
“毕竟归根到底,人本来就是自私的,但你妈妈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我不对她狠点,等我走后,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我带给她的阴影,对于她,我已经伤害过一次了,所以我绝不能允许自己给予她第二次伤害,哪怕有这种可能都不行。”
俩人聊了许多,一直到繁星笼罩,向苼才为刘鸣掖好被角,关上门离开。
他们住的是一个三层小洋房。
她和沈岑洲住在最顶层。
沈富豪一手端着煮好的燕窝,一手拥着在楼梯间与他狭路相逢的向苼。
末了,他亲了亲向苼的额,“爸爸睡着了吗?”
“谁是你爸爸。”
沈岑洲一双手从向苼的腰际移到了胸前,“你说谁是我的爸爸?”
俩人对彼此的身体太过于熟悉,没多久,向苼便已经脸色通红。
她直接跳到沈岑洲的跨上。
沈岑洲浑身一颤。
赶紧领着沈岑洲往屋内走,“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本来他只是想逗逗向苼的。
今晚的向苼特别卖力,仿佛要将沈岑洲融入血肉当中。
做完,向苼软在沈岑洲的怀中,“你说为什么有时候明明喜欢却要互相伤害?为什么已经被伤害的彻底了还要喜欢?”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
如果一段感情带给彼此的只有伤害和无穷无尽的痛苦的深渊,那这便是一段糟糕的过往,应该被遗忘和释怀。
所以她不能理解向婉的念念不忘以及苦苦追随。
爱情本来就是一种能让彼此幸福感倍增,并因为对方而变成更好的自己的感情。
如果不是那还不如舍弃。
沈岑洲揉了揉向苼的头,“世间上的爱情本就是最难受控的一种情感,痛了就放手,累了就休息,这些人之伦常在爱情的面前统统都是扯淡。”
停顿了一会儿,他接着道,“人会因为你爱的那个人不爱你而放弃吗?人啊,最擅长的便是粉饰太平,自我安慰,我们总是习惯性的对自己说,走吧,走吧,往前走吧,只要你足够爱她,只要你付出的足够多,终有一天她总是会看到你的。”
向苼的手在沈岑洲的胸前打着圈。
男人依旧静静的陈述着,“做的越多,走的越远,我们就越不想放手,总觉得自己和那个人的距离只差一点点,似乎只要再努力一点,就能够着那个我们一直追随的人,可是我们却忘了,每条路都没有尽头,只要我们喜欢的那个人不回头,我们永远都跟不上她的脚步,也许我们在下一个路口,及时的停下来,重新遇见一个会与你携手与共的人才是良策,道理大家都明白,但真的能彻彻底底的做到的人又有多少?”
向苼微微诧异,她扭头望着身旁的人,“你这备胎的觉悟倒挺深的,老实交代你是谁的备胎?”
沈岑洲也笑了,他轻轻的抚摸着向苼的背脊,“除了你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