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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岑洲, “......”
不等他开口,袁野便低声道,“之前白雪就说过你是她最喜欢的那种长相。”
所以喜欢就代表他的鼻子是假的?
这什么逻辑啊。
一旁,向苼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岑洲冷视着面前一脸虚心请教的袁野,声音带着严重的不满,“袁先生,我建议你有那个美国时间研究我的鼻子在哪儿做的,还不如去做个激光,治疗下你的近视眼。”
袁野点了点头,并捏了捏自己的鼻翼,“助理,将沈总的提议记好了,一个星期内务必给我一个最完美的治疗近视眼的方案。”
停顿了下,他又接着道,“沈总,您的近视眼在哪儿做的?”
沈岑洲,“......”
送走了醉醺醺的白雪和求知若渴的袁野,向苼捏了捏沈岑洲的鼻翼,娇笑道,“沈总,鼻子哪儿做的?”
沈岑洲咬牙切齿的拍了拍向苼的臀,“等会儿回去收拾你。”
————
自从向苼以钱抠的身份走红后。
医院的人看她就跟看个活菩萨似的。
她爸爸的主治医生夏医生更是变成了她的头号粉丝。
据医院的小年轻介绍,在她被全网黑的那段时间,夏医生身披小马甲,在网上与黑她的人大战群雄,最终被举报的情景。
闻言,她微微哑然。
几次交锋,这个中年女人对她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既然会为了维护自己,丢掉一直以来维持的形象。
夏医生似乎也看到了她,她将手中的东西往向苼手上一抛,“怎么?一段时间没来医院,连你爸病房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向苼微愣,随后勾了勾唇,“谢谢。”
夏医生有些别扭的将资料夹在怀中,语气依旧冷傲,“别以为给我说了几句好话,我就会惯着你,该说还得说。”
向苼笑,“是是是,我最喜欢听夏医生的教诲了。”
夏医生冷哼一声,大步朝前准备离开。
半响,她又将身子折回,低语道,“向苼,要不你还是将你爸爸接回家吧。”
刘鸣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糕,他身体的疼痛也非常人能忍受的。
如今作为医生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开点止痛药,以减轻病人身上的痛苦。
向苼脚下的步伐一顿,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嗯,好。”
如果真的只剩最后一段路,她希望能陪他一起走完。
病房里的刘鸣见到她,先是出现短暂的迟疑,随后笑了,“苼苼,你来了。”
他将修好的水果递给向苼,讨好道,“你每天都太忙了,多吃点水果,补充一下营养。”
“回家吧。”
刘鸣拿着水果的手一顿,随即将头垂的更低了,“我在这儿挺好的。”
“我已经骂过你了。”
刘鸣挑了挑眉。
向苼接着道,“你之前说过如果我骂你,你的心里会稍微好受点,所以你现在能让我好受点吗?”
正在刘鸣不知道如何作答之时,向苼淡淡的开口,“我想要一个家,家里有父亲、有母亲、有奶奶......有所有的一切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拒绝的话已经在嘴边,最终刘鸣无声轻语道,“好啊,我跟你回家。”
和刘鸣商量好后续的事情,向苼便接到了一通意外的电话。
是向婉打来的。
电话那头,向婉语气平和的向她交代,“后天我和你奶奶就要回国了。”
“你知道了?”
那边向婉苦笑道,“难道我不给你打这通电话,你就不准备告诉我的吗?”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好,沈岑洲已经为他请了全国最权威的专科医生,但医生依旧束手无策,如今爸爸只能靠药物进行保守治疗,从而维持他的寿命。”
停顿了一下,向苼接着道,“但是他目前的状态很差,医生说他的求生意识很薄弱,最多也许只有一个星期。”
那边,向婉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远方。
末了,她深吸一口气,轻语道,“向苼,你告诉他,等我回来,我要嫁给他。我想要一场婚礼,那是他欠我的。”
最初两人结婚的时候,家里的人反对,两人便带了个户口本,匆匆领了结婚证,后来家里面认可了,向婉也怀了孕,这婚礼的计划自然也是落空了。
似乎怕向苼误解,向婉轻声道,“如今他这个身体有个盼头总比没有强。”
向苼微微迟疑,最终还是开了口,“如果他真的想和你结婚,你愿意吗?”
那边,向婉一愣。
随后,向苼便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向婉的身边传来,“向婉,睡了吗?你在和谁打电话?”
前些年,她一直和向婉待在美国。
她记得奶奶手术期间,那个一直陪伴在向婉身旁的男人。
她也记得向婉趴在那个男人怀中崩溃大哭的情景。
这些她都懂。
而她也希望她这个劳碌了半辈子的母亲能得到幸福。
“妈妈,珍惜当下吧。”
那边,向婉望了一眼身后的人。
随后便听见向苼继续道,“爱也好,恨也罢,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遗憾终归是遗憾,有些时候破镜也难得重圆,是的,也许你承诺的这段婚姻对爸爸确实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但你们都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们了,你确定因为你的施舍和怜悯给予的婚姻会让彼此都幸福?不,这只会让爸爸对你更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