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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警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所以呢,你现在是想要做什么?”
“洛洛,我会比沈亦寒对你还要好,离开他,到我身边来。”
黎洛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不去激怒严玮暄,不然后果她真的不敢想象。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公司找我还有事,我得马上过去。”
说着黎洛就要走,却被严玮暄从后面拽住了手腕。
“你干嘛?”
黎洛惊慌的想要甩开他,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少,根本就无济于事。
“洛洛,你为什么总是想要逃避我,那个沈亦寒到底哪里好?”
严玮暄的情绪有些激动,抓住黎洛的力气也有些大。
黎洛吃疼的皱了下眉,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偷偷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尝试着拨通沈亦寒的号码。
“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手腕好痛。”
“洛洛,做我女朋友,马上和沈亦寒分手好不好?”
严玮暄完全不理会黎洛有多疼,像是着了魔一样,执着的要黎洛马上答应他的要求。
黎洛对视上他的目光,淡漠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烟雾:“你现在这样做很过分,快点松开我。”
“洛洛,你可不可以乖一点?不要逼我做出伤害你的事情来。”
“严玮暄,你到底想干什么?”
黎洛握在身后的手机已经接通了,沈亦寒隐约可以听到电话里有黎洛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
声音很模糊,听不出来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
“啊……”
黎洛尖锐的喊叫声,结束了这通电话。
“洛洛,喂……”
沈亦寒神色紧张的对着听筒大喊,可回应他的,只有机械般的“嘟嘟”声。
第171章 别让我更恨你。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直接夺门而出。
今天早晨,黎洛说过要和韩晴一起去逛街的,沈亦寒一边上了电梯,一边给韩晴打电话。
“喂,沈医……”
“洛洛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沈亦寒急促的声音轻微有些颤抖,他不知道那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不会有危险。
韩晴听出沈亦寒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我们刚刚在咖啡厅的时候就分开了,洛洛现在应该在世纪酒店,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她可能遇到危险了,知不知道具体的房间号?”
“我知道,我马上发给你。”
挂断电话,韩晴就把地址发给了沈亦寒,然后也赶了过去。
……
酒店的房间里,严玮暄捂着额头,浓稠的血液从指缝间流出来。
黎洛气喘吁吁的靠在角落的墙壁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破碎的花瓶,胳膊被溅落的碎片划伤。
“洛洛,你这是在逼我,那个沈亦寒到底哪里好?”
严玮暄的声音很大,很刺耳,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侧脸滑落下来,滴溅在地板上。
黎洛握着瓷器碎片的手,有些抖,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觉得,如果你动了我,沈亦寒会放过你吗?”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黎洛讥讽的冷笑一声:“哪怕是用整个严氏公司做代价,你也愿意?”
严玮暄的脸色微微一怔,他没有想过这些。
“也许,你高估了自己在沈亦寒心里的位置,他可能并不会因为你,而与我们严氏为敌。”
“是你低估了我们的感情才对,如果你敢动我,我保证,你和你们家的公司,会很惨。”
黎洛的态度很笃定,这让严玮暄不得不忌惮三分。
“为了一个女人,丢掉整个公司,真的很不划算。”
黎洛继续循循善诱,她想趁严玮暄没有防备的时候,再找机会逃出去。
严玮暄像是看穿了黎洛的心思一般,微微挑了挑眉:“洛洛,你真的很聪明,但我是不会上你当的。”
黎洛现在怕的要死,但她必须要想办法拖延时间。
她相信,沈亦寒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这里,赶过来救她的。
黎洛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蓄着凉薄和寡淡:“你确定要拿整个公司做赌注?”
“沈亦寒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而且就算今天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别让我更恨你。”
严玮暄黯沉的眸子里透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黎洛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可能他真的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才会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竟然亲手,将这个女孩越推越远。
甚至是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为了。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踹开了,沈亦寒和韩晴冲了进来。
看到沈亦寒的那一瞬,黎洛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别害怕,我来了。”
沈亦寒把黎洛紧紧的抱进怀里,微凉的掌心一下一下扶着她的后背。
第172章 不止是甜,还很暖。
还好他赶了过来,还好她没有出事。
天知道,刚刚沈亦寒有多害怕。
韩晴看着严玮暄,一下子就怒了,抄起茶几上的果盘就砸了过去:“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色胆包天了,看我不打死你,王八蛋。”
黎洛看着那丫头气的脸色铁青的样子,无力的开口:“我没事。”
“幸好我们来的及时,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个死王八蛋,踹死你。”
严玮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凭韩晴对他拳打脚底。
他现在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不过已经晚了,他错的太离谱了。
沈亦寒把黎洛死死握在手里的瓷器碎片拿过来,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时,眉心紧紧蹙了起来:“你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只是划破了皮,没事的。”
“先坐下,我去看看有没有药箱。”
沈亦寒扶着黎洛在沙发上坐下,在旁边的柜子里找到药箱,拿出碘酒和棉棒:“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好。”
沈亦寒俯身半蹲在地上,刚刚来的太匆忙,身上的白大褂都没有脱,额头前稍微有些凌乱的短发,垂落在如墨的眉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