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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谁,开口就问你有没有和我在一起,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问他是谁又不说。”
“我手机被抢走了,会不会是医院的同事?”
乔墨放下手机,宠溺的蹭了蹭那丫头的发丝:“应该不是,如果是同事找你的话肯定是医院的事情,但他并没有说工作。”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明天我去帮你把手机卡补办回来。”
韩晴点了下头,拿起餐桌上的高脚杯,浅抿了一小口红酒:“你要不要也喝点?”
“待会我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很好喝的,而且我自己一个人也喝不完,多浪费啊,我们可以找代驾的。”
乔墨看着那丫头沾染了红色液体的唇瓣,指腹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
韩晴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几乎是声音落下的同时,乔墨炽热的吻就将她整个人席卷淹没。
那丫头被吻的七荤八素的,高脚杯在手里滑落,晶莹的玻璃片混合着红酒散落地板上。
……
厉北辰回到医院的时候,全身都被淋湿了,他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眼神空洞的没有一点焦距。
那丫头现在有乔墨保护,怎么可能会有危险,他的担心不过只是多余罢了。
“季先生,您怎么全身都湿了,您该不会是出去了吧?”
值班的护士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厉北辰,担心的扶着他站起来:“您这样伤口会被感染的,先回病房换身衣服。”
“谢谢,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厉北辰朝着护士点了下头,推开门进了病房。
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的莫初,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厉北辰,赶紧跑过去扶住他:“她……找到了吗?”
“嗯,我先去换件衣服。”
厉北辰把胳膊抽离出来,走到衣柜前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了浴室。
莫初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这些天季骁对她的冷漠,她不是不知道,她甚至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季骁他是个病人,有些负面情绪是正常的。
但直到刚刚季骁对她说,有一个人是他豁出命也要保护的,她才彻底的发疯发狂。
莫初走到浴室门口,看着那道模糊的身影,哽咽的开口:“你还爱我吗?”
厉北辰系扣子的手微微顿住,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就给不了她想要的,与其这样一直纠缠下去,还不如早点让她死心。
“除了感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为什么?我们明明那么相爱,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一直推开我?”
莫初使劲捶打着浴室的门,渐渐裂开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手,粘稠的血液顺着指缝流进掌心。
厉北辰打开门,看着莫初满是血迹的手,拉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我去拿药箱。”
“我不要和你分开,没有你我活不了的。”
莫初死死的抱住厉北辰的腰,声嘶力竭的嗓音里透着无可奈何的悲凉。
厉北辰掰开莫初的手,转过身子看着她:“我不爱你了,虽然没有办法告诉你为什么,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那个女人是谁?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她真的比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要重要?”
“我先去给你拿药箱。”
厉北辰起身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在里面把药箱拿出来:“答应我,哪怕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也要好好的生活,那个死心塌地只爱你的季骁已经死了。”
“没有你,我怎么可能好好的生活。”
莫初紧紧的抱住厉北辰的脖颈,不管不顾的吻上他的唇。
厉北辰眉心紧蹙的推开她,嘴角的血腥顺着口腔蔓延至鼻息,刚刚莫初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那个女人……让你会豁出性命保护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这件事情跟她无关,是我一厢情愿的爱着她,你不可以去伤害她。”
莫初伤心的看着季骁,缓缓抬起的手落在裙子后面的拉链上,下一秒钟,洁白无瑕的身子裸露在厉北辰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赶紧把衣服穿好。”
厉北辰别过视线,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意。
“我现在就把自己给你,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结婚的,我终究会是你的女人。”
莫初从背后抱住厉北辰,白皙的指尖摸索到他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厉北辰很排斥的推开莫初,拿了床上的毯子丢给她:“别再胡闹,我是不会碰你的,赶紧回家。”
莫初揪着毯子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以前的季骁那么温柔,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她。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你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冷漠?”
厉北辰站在窗户前,想要在口袋里拿根烟出来抽,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根本就没有烟。
“就让车祸以前的那个季骁活在你的记忆里吧,他真的很爱很爱你,可我,却给不了你想要的,抱歉。”
莫初把衣服穿好,绝望的看着厉北辰的背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车祸前和车祸后的你,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厉北辰也很想跟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告诉她自己并非那个视她如命的季骁,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来。
“我们就到这里吧,取消婚礼的事情我会跟两家的长辈说,对不起。”
“季骁,你混蛋,我死都不会和你分开的。”
他们从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爱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说不爱就不爱了,她做不到。
厉北辰疲倦的抬手捏了捏眉心,身上的伤口隐隐有些疼:“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了。”
看着厉北辰躺在病床上,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莫初捂着嘴巴无声的哭泣着。
……
医院里,韩晴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就看到医护人员推着救护车从电梯里出来。
“韩医生,这个患者被人用酒瓶刺中小腹,流血过多,需要马上手术。”
护士长两只手紧紧的按住病人的小腹,粘稠的血液已经将她的双手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