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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韩城那臭小子在寝室里吃过一次螺蛳粉,那味道销魂到让人晕厥,味道之浓烈,不仅整个房间充斥了那味道,连带着一整层楼都是臭气熏天。
所以商温许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螺蛳粉有第二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机会。
任凭他平时无论怎么无条件的宠着小姑娘,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他不能再那么溺爱下去了,“我不同意。”
“为什么呀?”小姑娘一听,蓦地将整个上半身探到了商温许那边,她趴到他身上,双眼可怜巴巴的直视他,“要是你觉得那个味道难闻的话,我们可以把所有的窗都打开来通风呀。”
“你想都不要想。”商温许抬手,虚虚的扶在小姑娘的身侧,生怕她一不小心从他身上掉下去。
“要想的要想的。”许织仰着小脑袋,蹭到了他的脸颊边,她脸颊嫩滑的肌肤一下子贴在了他的脸颊上,然后轻轻的蹭呀蹭,“吃嘛!就吃那么一次呀!”
商温许抬手,无情的扒拉开小姑娘的肉肉脸蛋,“不吃。”
许织转头,娇软的唇触到男人的手心。
商温许的手掌遮掉了许织的大半张脸,此时就只留了她的一双鹿眼眨巴眨巴,可怜巴巴的瞧着他。
就当商温许想着要不要把她那双引人犯|罪的眼睛也遮上时,手心蓦地传来一个湿润润,撩拨着人心的触碰。
时间很短,但足以让商温许浑身一震,从手心那块连接着全身上下的地方都开始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小姑娘刚才伸出舌尖,快速的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商温许望着许织的眸色幽深,他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懒散:“小姑娘,干什么呢?”
许织顿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的一双眸子染上了水色,里面波光粼粼,荡漾着怯意和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后,会带来什么后果的无知与单纯。
只听小姑娘声音细小,两瓣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贴着他的掌心一张一合的摩挲,“色……色|诱你。”
商温许差点溃不成军。
想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欺负,并且告诉她不能随便这样来撩一个成年了的男人。
商温许隐忍又无奈,最终的最终,他还是放过了小姑娘。
而放过她的必然结果,当然还有答应她午饭吃螺蛳粉。
两人中午点了外卖,螺蛳粉的那销魂的味道,商温许一开始实在是接受不了。
但禁不住小姑娘的死缠烂打,还是憋着气吃下了第一口。
之后他便接受了。
许织虽然是第一次吃,但也不妨碍她吃的津津有味。
她一边吃一边感叹着自己以前,竟然没有发现这么美味的食物?一错就错失了十八年。
屋里弥漫着螺蛳粉的味道经久不散,两人吃完后,许织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是在商温许的家,并不是在她的家。
万一叔叔阿姨突然回来,闻到这个味道,岂不是会当场晕厥?
许织这么想着,脚下立马生风的跑去窗口,将整个客厅所有的窗户和阳台门都打了开来,让风吹进来。
而后她拉着商温许匆匆忙忙的出门下楼,小碎步那是踏的叫一个风生水起,“我们快下去走两圈,趁叔叔阿姨还没回来,把身上的味道散散。”
想吃螺蛳粉的是她,最后慌了的,也是她。
商温许被小姑娘拉着走,摇头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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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商和温女士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后就回了家,只是还没踏进通往自家大门的大楼,就瞧见两个身影相依的坐在树下的花坛边。
温情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许织的眼睛是闭着的,她乐呵呵的在小姑娘边上坐下,还来不及和商温许有什么交流,就听见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一定要在叔叔阿姨回来前,把味道散了呀。”
商温许浑身一震,回过头就见自家妈妈睁着双好奇宝宝的眼睛望了过来,她气声问道:“什么味道要在我们回来前散了啊?”
商温许淡定摇头,同是低声的回了句:“她说梦话的。”
就当温情和老商准备不打扰小两口单独相处,打道回府的时候,买完菜的邻居经过他们,“咦”了一声,“你们全家在这晒太阳呢?”
商温许低头看了看靠在他肩上的许织,几不可闻的蹙了蹙眉。
邻居的嗓门挺大,许织轻轻哼了两声,悠悠转醒,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操着口方言道:“我看小两口都在这晒了一个下午的太阳了吧?我出门前就见你们两坐在这了。”
许织彻底醒了。
温情笑着和那个邻居寒暄了几句,见小姑娘醒了,便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上楼去。
刚进到屋子,温情那敏锐的鼻子就从空气中闻到了那么一丝,不太对劲的味道。
以她多年的经验来闻,温情哆哆嗦嗦的回过了身,她双眼神采奕奕,仿佛都能发出光来,“你们吃了螺蛳粉?”
从上来后就一直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味道肯定散了”的许织,当即便感觉到像是有一道雷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劈到了自己。
许织本以为会听到温情责骂的语句,却不料对方只是嗔怪道:“你们吃螺蛳粉,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后来许织才得知,温女士也很爱吃螺蛳粉,但是碍于自家丈夫和儿子非常抵触螺蛳粉的味道,为了不玷污他们的生活环境,所以温情从不在他们两面前吃。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温情眼睛亮晶晶的问道:“温许也吃了?”
许织默默的点头,而商温许则是别扭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