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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万复脸色一白,江经理?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接过信封来看。
果然,江其野狠到极致,斩草除根,几乎剪掉了他所有的心腹。
甚至就连江万复自己也从公司副总裁调到了隔壁城市做分公司经理。
江万复手轻轻颤着,“其野,这些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你说裁就裁?”
江其野的声音从前面冷冷清清传来。
“不然呢。”他缓缓转过来,“还要经过你同意?”
江万复被话噎住,上下唇张合半晌,脸都憋得变了色,才压住情绪愤怒离开——
“行,我们走着看。”
终于,全部人都走后,会议室陷入厮杀过后的无限静谧中。
江其野沉沉地吸了口气,手指捻着眉心。
谢旻修懂他,拍他的肩安慰,“你守住了。”
轻飘飘的四个字,只有江其野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换来这个结果。
绷紧的神经骤然轻松下来,他满脑子只想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像被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已经疲惫到极致,渴到极致,她的声音就是氧气,就是唯一能维系他生命的甘泉。
已经六点半了,他给宋蛮打电话,“在哪。”
“刚下班。”
“家里等我。
……
江其野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浅水湾。
在停车场停车时他看到对面车位多了一辆红色保时捷。
颜色很嚣张,也很亮眼。
江其野记得那个车位一直都是空着的,不过当下也没有多想,毕竟浅水湾的停车场到处可见豪车,有一辆保时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往电梯那走的时候,手机响了。
江其野看了一眼,接起来,“吴董。”
那边的男人侃侃而笑:“事情结束了?”
江其野:“是。”
与泛海国际的合作江其野前前后后和这位年逾五十的华商老大谈了三次,亲自去新西兰一周无果后,终于前天得知对方在澳门赌场度假,再次追过去洽谈,才终以诚意打动了对方。
也正是有他在这个节骨眼撑江其野一把,才稳住了那帮人蠢蠢欲动的心。
吴董说:“小江总,这次我可是很信任你,不能让我失望!”
江其野边等电梯边耐着性子回:“吴董放心。”
那边爽朗地笑了两声,“那咱们说点别的,我夫人和女儿下个月要到明城来开个画展,她们在明城没什么朋友,你到时候帮我照顾一下?”
江其野虽不愿掺合这种事,但眼下情况不同,顿了几秒,只得暂时应下,“好。”
挂了电话,电梯刚好到了负一楼,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男人。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江其野还是认出来,那是徐砺的儿子徐穆风。
明城很有名气的超跑小少爷。
难道那辆新出现的保时捷是他的?
如果是,那就不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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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按门铃,宋蛮很快开了门。
她双颊红红的,说话的时候带一点鼻音:“你今天下班那么早?”
江其野听到她的鼻音皱了皱眉,“感冒了?”
“不是。”宋蛮有来例假就轻微感冒的毛病,转身往房里走,抱起一杯热水问,“你怎么来了。”
她已经换了家居服,捧着杯子兀自站在桌边喝。
江其野看了几眼,眼底发热,忽然脱了外套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腰。
宋蛮吓了一跳,微微转头:“怎么了。”
江其野不知道怎么告诉她自己经历了一场波动变故,现在才能这样放松地站在她面前。
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就这样抱着她,抱紧她。
宋蛮不明所以,转过来仰头:“有什么事吗?”
原本还有所克制,可当女人樱红的唇对着自己,江其野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他扣着她的后脑,把所有爆发出来的压力都宣泄在这个吻里。
宋蛮被吻得猝不及防,手撑在身后桌上,皱眉迎合着。
江其野的吻总是不那么温柔,没几下宋蛮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取光了般,发出“唔——”的声音,手去推他。
可换来的却不是停止。
江其野迅速抱起她,就近双双倒在沙发上。
吻细碎地落到耳垂上,宋蛮身体软在那,似有浪潮涌遍全身。感受到他在解自己的衣扣,艰难地汲取到一点空气说:
“别,我来例假了。”
江其野:“……”
动作倏然停下,滚烫的气息却持久未散。
宋蛮莫名有些抱歉,又很想笑。
她终于看到他冲动的样子,也终于等到了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可她却舍不得放手了。
宋蛮伸手摸着他的脸,“等过了好吗。”
女人的手指软软的,不安分地挑逗,江其野喘着气,把头深深埋进她颈窝,惩罚似的用力在肩头咬下一圈齿印。
宋蛮没忍住,低咛了一声。
疼,却又很快乐。
她深深地抱住他,忽然唤着他的名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