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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他身前靠,直接亲了过去。
陆时迦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只眼睛眨了眨。
祈热捧着他脸亲他一下,问他:“说一句知道就那么难?嗯?”她声音刻意变软变柔。
眼睫扫在脸上,陆时迦咽了咽喉咙。
“你知道的,对吧?”祈热又换个问法,只亲刚才那一下,故意又不亲了。
她手从他脸上流连到他肩头,然后是手臂,腰。
一偏头,又去亲他,再要退开,已经来不及。后腰被他手掌按住,两只手随后慢慢揉按着上移,到她身前,最后捧住她脸。
陆时迦一边想她脸怎么会那么小,一边想他指尖碰到的头发为什么能那么软而密,想不过两秒,便被她舌头转移了注意力。
他以为自己吻技已经超过她,那一晚也印证了他的想法,现在被她一吸含,才发现她有所保留,于是他又像他们的初吻那般,全军覆没。
吻了一会儿,祈热睁开眼,指腹蹭到他眼底,贴着他唇问:“黑眼圈怎么这么重?通宵了?”
她不过是随意一猜,竟猜中了。
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又问:“忙工作?”
陆时迦还是点头。
祈热气着抱怨,“你都不跟我说你的工作。”
陆时迦原本就打算放了假要带她去工作室看看,现在她一提,他又说:“很枯燥。”
祈热扬了扬眉,“那你留下来干嘛?”
陆时迦这会儿扶着她腰,忍不住用力掐了掐她,好像这就是答案。
祈热没忍住笑了起来,嘴上倒继续问他正经事儿,“不会耽误学业?”
他听着无甚耐心,“本来就要实习。”
“那你暑假也不回去了?”
她一问,陆时迦心跟着一提,话里终于有了情绪,急切地问:“你要回去?”
祈热没事人般点头,“嗯,花老师给我找了份活儿。”
确切的说,是她让花自酌帮忙留意,花自酌人缘不算好,但接触的都是些大牛,要找活儿不算难。只是问她,怎么突然想赚快钱了,她回:穷。
这回是要去给来参加医疗器械展会的法国老板当翻译,还得兼职当一个星期导游,老板出手阔绰,半个月给出的酬劳就顶她三个月工资,她没理由不去。
只是,她刚要跟身前的人详细解释,搭在她腰上的两只手就将她一提,再轻轻往旁一压,她人便被摔到了沙发角落。
祈热就知道他会生气,所以才会那么主动吻他,哪知道还是一样。
她爬起来,随后下了沙发,跟着他一路进了厨房,“我忙完了就回来,学校没开学,你还得收留我!”
陆时迦知道自己矛盾,一面不愿意原谅她,一面又按照习惯,将她的一切都跟自己联系起来,偏还总因为她的一言一行生气。
他将锅里装上水,又将一提粽子放进去。
身后的人还在继续说:“你要是还让我睡沙发,我是不会回来的!”
她这么振振有词,陆时迦都差点以为,她真的是去去就来,结果却事与愿违,祈热又一次说话不算话。
不过这次责任不在祈热,而是柳佩君。
柳佩君早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在祈热的建议下敲定了室内装修设计师,知道祈热回来,特意把跟设计师见面的时间延后,等她从北京展会回来,再一起跟设计师商量。
因为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敲下来方案,祈热偶尔闲得慌,季来烟见她没什么事儿,说有朋友开驾校,她要是想学,可以过去学一段时间。
祈热满口不在乎,说自己坐上车就没了方向,不想学遭罪。
柳佩君除了帮陆时迦装修房子,也没什么其他事,便说带她练。祈热还是拒绝,几个大人又一起劝她,她是自个儿突然想到,以后不能只让陆时迦一个人开车,便装作被他们劝服,答应了下来。
是以这段在家的日子,祈热几乎每日与柳佩君一起同进同出。装修的事儿柳佩君没有再隐瞒陆时迦,陆时迦听了不乐意,祈热便私下给他打电话,直言告诉他:“我回来就想住新房子。”
底气十足,好像他的房子,也是她的。
陆时迦不知道祈热上次回国那趟,是专门去他家里跟两位家长表明态度,但也明显可以看出来,她和他爸似乎已经没了龃龉,她现在这么做,也有缓和他们父子关系的倾向。
但是这件事,陆时迦一时半会儿做不到原谅。
不过还是松了口,说:“钱我会还他。”
不等祈热再说话,又冷着声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祈热故意和他唱反调,“都没地方住,我回去干嘛?”
陆时迦果断掐了电话。
祈热对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才跑出去继续练车。
没成想,第二天一早,日本又发地震。这已经是近几日内,日本的第三次地震。
祈热起得早,知道消息时,柳佩君已经和陆时迦通过电话。手机里也躺着陆时迦这么久以来主动发来的第一条消息:“别过来了。”
祈热也急得不行,电话打过去,劈头盖脸就问他:“你当初干嘛非要去日本?!”
陆时迦愣了几秒,淡淡说:“已经没事了。”
祈热急得说不出话,那边陆时迦第二句话带了些安抚意味,“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