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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会,欲擒故纵呢?”祈热边说边往他那边挪了挪,双手一伸,将他捂住耳朵的两只手抓下来,“你的眼神已经暴露了,陆时迦。”说着,双手轻轻圈住了他脖子。
陆时迦心跳瞬间加速,蹲着的脚快要麻了,他索性往下一滑,人坐在了地板上。
祈热声音轻下来,贴到他耳朵边,“不是要练习么?回头就成。”
陆时迦脑袋里嗡嗡作响,忍不住咽了咽喉咙,想回头,又因为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祈热乐得不行,又往他耳朵边凑了凑,嘴唇轻轻碰到了他通红的耳垂。
她就是故意的,碰完,果然听见陆时迦轻声“呜呜”了一声,然后她手便被反抓住,紧接着,陆时迦转回了身,学那晚祈热的做法,捧住她的脸,对着她嘴唇亲了过去。
木木地被亲了一会儿,祈热忍不住笑了出来,把人推开,“昨天教的你就一点没学会?”
陆时迦很是懊恼,懊恼的是他自己,一张嘴却把锅给了她背:“你就教了一回!”
祈热笑得双肩发颤,“教了一回也不至于这样吧?你这是在啃还是亲?”
陆时迦被持续调戏,心里早就生了怨恨,这会儿抓到了把柄,表情也松动下来,“当然是亲了,不是早就啃过了么?”
祈热脸上的笑一滞,“那次你……”
陆时迦用力点着头,一脸无辜,“嗯,我都记得。”
眼看祈热就要挺身爬起来,他伸手按住她的肩,忍着笑说:“祈老师,你还把我看光光了。”
祈热被他云淡风轻的语气挑衅到,气得将他手挣开,又将垫在身下的枕头抽出来,直接往他脑袋上砸,“陆时迦你行啊,整天说我骗子,你自己呢?!”连打几下,忽然冒出来个想法,动作也跟着一停,“你不会喝醉也是假的吧?”
陆时迦双手还挡在身前,这会儿放下来,十分真诚地摇头,“真的喝醉了,那天你老早就回去,我一个人特无聊,就多喝了点。我……我要是没喝醉,也不会蠢到脱衣服吧……”
他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了,祈热可没被他蛊惑,“那你喝醉了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
“也不是很清楚,就记得在车上你抱了我,然……”还没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下,他倒是甘之如饴,笑个不停。
祈热整个人跪了起来,“什么叫我抱了你?是你跟口香糖一样黏着我不放!”
“对,”陆时迦点着头迎合她,“后来回去你给我脱衣服,洗手间没有毛巾,我忘了我没穿衣服……”说着又被抽了一下,他坚持着要说完,“然后我出来,喊了你,你……”
见打他没用,祈热便重新扑倒过去,伸手用力捂住他嘴,咬牙切齿地说:“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
陆时迦被捂得紧紧的,说不出话来,眼睛里是祈热那张有些小的脸,耳边则是她因为激动而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同样的场景,他想起那一回抱她上公寓,她也捂住他的嘴,堵住他要说的话。
他发誓,那次他是因为太紧张,才动了动嘴唇,擦在她手心。
这一次,则是故意的。
他顿了顿,然后微微张了嘴,舌头往外一伸,小心翼翼在她手心舔了舔。
祈热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所以早在她说着“你脏不脏”收回手之前,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肩,然后膝盖着地跪了起来,在她往后退的时候将她往自己身前拉。
这一回的吻终于不再那么生涩。
他动作很轻,动作缓慢,像是古董商在擦拭一件宝贝,怕动作太重就碎了。
祈热起初是配合的,气焰也在一瞬间被他轻柔的动作浇灭。
可再回想他刚才的话,不自觉地又想起那次他喝醉脱了衣服后,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会儿她困窘地蹲在地上,对,就跟刚才陆时迦的动作一样,只不过,她的无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祈求删除记忆时,身后的人还在喊她,闹着小情绪说找不到毛巾。
“镇定镇定……”她闭着眼心里默念着,一开口仍控制不住情绪,吼着:“你赶紧给我回去把衣服穿上!不然毛巾你想都别想!”
面对着喝醉的人,她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持久战,没想到身后的人立即回说:“好,我乖,我回去穿好衣服,你别走,你帮我拿好毛巾,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听见洗手间的门关上,祈热一颗心才稍稍放了回去,捂住眼睛的手也才放了下来,转而捂住胸口,另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
开门声再响起时,她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祈老师,我穿好衣服了。”陆时迦乖乖地汇报一句。
祈热平常很信任他,可这会儿他喝醉了,她实在不放心,于是起身去时,仍用手捂住了眼睛。
她摸索着往那边走,听见陆时迦笑了声,“祈老师,你干嘛捂着眼睛啊?”
祈热没回,感知着距离差不多,便停了下来,语气严厉,“你确定自己穿上衣服了吗?”
“真的……”陆时迦小声说着,然后抓了她举在身前的那只手,再拉着贴到自己胸口,“你摸摸看,我真的穿上了。”
祈热碰到了干燥的衣料,放下些心,又问,“裤子呢?”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答案,刚要问第二遍,两只手忽地被抓住,紧接着,她人栽进身前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