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温可心边说边推推自己的弟弟温佳树, 让他帮忙一下。
温佳树很烦,他懒得参与他姐去撕比温榆的事。
他宁愿去泡妞。
泡妞才是正经事啊。
撕比多无聊?
两个女人斗来斗去的, 有意思吗?
简直瞎扯淡。
但是,拗不过他姐丢来的眼神和小动作, 他就委屈一下帮她撕比吧, 清清喉咙说:“温姐姐, 我姐是真心实意找你谈事,你就过来吧。”
“这里不能说吗?”温榆实在不想去前面人多的甲板。
“这里当然能呀, 可是我想和姐姐缓和一下关系, 顺便我想给姐姐介绍一个朋友, 哦……这个朋友,你妈妈也认识?”温可心开始瞎几把扯。
反正只要扯到温榆妈妈,温榆肯定会跟她走的。
这点百试百灵。
果然,温榆听到她妈妈两字, 就迟疑了,随后没什么防备就跟着她一起去甲板处了。
此时的甲板,补完妆的名媛早就换上了自带的性感游轮风吊带连衣裙,个个露背,露香肩,拿着香槟酒,为了向那个男人展露自己最性感最漂亮的一面,互相争奇斗艳,完全不惧初秋室外只有勉强20摄氏度的低温,会冻出感冒。
温榆和温可心一起走到甲板处,温榆看一眼四周,视线就落在了不远处正和一帮富家子坐在甲板白色躺椅上抽烟的男人。
黑色的衬衫,袖口半挽,露出强有力的手臂线条,领口处开了两粒扣子,隐隐露出一点性感的胸肌,但更多的是温榆咬他的喉结后留下的那一圈淡红色的印记。
正好在喉结中央。
显目的有点刺眼。
温榆看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处红,是她咬的,心口顿时一跳,随即迅速收回视线,不去看他。
温榆视线躲得快,但依然被抽烟的男人捕捉到。
黑色的眸顿时就在金色光晕里,有了一点别样的色彩。
荆彦支着胳膊,静静看着靠到舷杆处的女人,看得投入,陪他一起过来的裴南辰一下就注意到他喉结处的牙印,的确像牙印?
应该不是被什么动物抓伤的?
他记得这家伙没女人的呀?
什么时候有了?
裴南辰顿时眯眸,手指弹弹指间的烟蒂灰,说:“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荆彦侧睨他一样,薄唇淡淡吐出一圈白色的烟雾,似笑非笑看着远处的温榆,“最近。”
“哪一个?”裴南辰倒没那么震惊他的坦白,只说:“在船上?”
“嗯。”荆彦轻嗯一声,修长的手指捻捻嘴边的烟蒂头,黑眸微抬,突然就转了话题说:“顾郁沉要回来,他和你说了吧?”
“说了,过两个月,他退圈回来继承家业。”比起顾郁沉,他现在挺好奇是哪一个了,他家荆彦的眼光比他还高的,“能说一下是哪个女人俘虏你了?”
荆彦对他兄弟一向不隐瞒,视线低睨,薄唇缓缓说:“温榆。”
话落,旁边的裴南辰:???
温榆?
不是和荆跃?
虽然荆跃死了,但是……
裴南辰有点搞不懂他的口味了,他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那种火辣够骚的女人,起码在床上,他那一身经常拳击的腱子肉可以不用白费。
没想到,却是清纯挂的温榆,有点匪夷所思了。
裴南辰嗤笑:“你口味有点清奇。”
“有吗?我觉得我口味挺正。”荆彦配合他一笑,将指间烟蒂按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随手拿起躺椅旁边桌上的一粒薄荷味润喉糖,剥开糖纸,将润喉糖放入嘴里。
舌尖在糖球上来回滚滚。
让薄荷味驱散他嘴里的烟味,方便一会吻温榆。
“所以你脖子那里,她咬的。”裴南辰看向远处的温榆,看着挺乖。
不像会这么激烈咬人的小妖精?
“看不出,她挺野性?嗯?”
荆彦勾唇一笑,但笑里更多的回想今早被咬的那种激烈感带来的迷恋,声调混着风:“说实话,她咬我这里,我能兴奋,比吃了兴奋剂还兴奋。”
裴南辰顿时侧眸再次看他的喉结,随后秒懂。
然后同样英俊的脸上,带出一抹笑意,语调缓缓:“你这么变态,你妈妈知道吗?”
荆彦无所谓,手指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喉结。
性感地薄唇一勾,他喜欢。
……
船舷栏杆,温榆倒没注意荆彦一直在看她的视线,而是很想知道温可心刚刚说要介绍给她,她妈妈的朋友,“我妈妈的朋友呢?”
“这么急干什么啦?”温可心眼底坏意涌出,涂了红润唇膏的双唇虚伪地巧笑嫣然,“我这就是去叫她。”温可心边说边要往前走,可走的时候,故意似的就轻轻撞了一下温榆,顺手就把手里满满一杯香槟直接泼到了温榆头发和裙子上,瞬间,淡黄色的香槟液体从温榆头发上滴下来,又把她的裙子晕染的一片污渍。
狼狈极了。
温可心泼完,还不忘假装惊吓地尖叫一声说:“哎呀,姐姐,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的,你不会生气吧?”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周围那些名媛和富家子们闻声过来围观。
大家一围观,都对着温榆指指点点嘲笑起来。
温可心在旁边看着,心里偷偷暗爽,她就喜欢看姐姐当众出窘的样子,这样以后圈里谁敢要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