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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这两个男人都会赶着去公司。
温榆才收拾东西下楼。
一到楼下,果然他们走了。
温榆连早餐也不想吃,带上她的设计稿纸慌忙跑出去打车。
现在已经快8点45分钟,躲开他们的后果,她自己可能迟到。
温榆都能想象自己一会去深田公司后,秦淼可能要对她公开批评了。
不过,比起遇到那两个男人,她宁愿被秦淼批斗。
一路狂奔着跑出别墅区,然后边跑边开始看着沿路有没有出租车经过,跑了一两分钟,没瞧见任何出租车,温榆索性不跑了,开始站在别墅外围的马路边约网约车。
约得认真,突然滴地一声,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声从她背后传来,瞬间划破沪上别墅区的安静又美好的清晨时光。
温榆回头,一辆崭新的铅灰色兰博SUV停在她身后两米的位置。
隔着透明的挡风玻璃,温榆就看到了穿着灰色西装,坐在驾驶位的男人以及这辆豪车后面跟着的奔驰车。
秀气的眉瞬间隆了起来,随即快速收回视线,二话不说就往前面快跑起来,她今天没穿正装,就穿了一件风衣和T恤牛仔裤,下面是运动板鞋。
跑起来不碍事。
当然,以她没吃早餐的体力狂跑是不可能,所以慢跑几步,身后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没几步就追上楼,随即一个俯身拦腰又一次把她抱了起来。
抱的强势和突然,温榆一吓,挣扎着要跳下来。
荆彦手劲大,温榆挣扎无望。
一路扯来扯去又扭来扭去,脚上的一只板鞋掉了下,荆彦暂时不管,先把她按进车内。
而他们身旁,从奔驰车跟下来的两个黑衣保镖,‘平静’看着这一幕,自觉退开两步,左右查看着,防止有任何突发状况出现。
荆彦把她按到车内,‘砰’一下关上车门,去捡她的鞋子,捡了过来,温榆开门想下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堵在车门边,毫不客气,抓起她的脚,给她把那只掉下来的板鞋,穿上。
温榆的脚踝很细。
捏在男人掌心,触感极好。
荆彦下意识就用手指轻轻抚了抚。
这种抚触,动作温柔,让不远处盯梢的保镖都暗暗吃惊。
他们跟着这个主人的时候,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
所以还一贯认为他就是冷血动物。
但事实是,他们的主人,并不冷血。
荆彦帮她把板鞋穿好,系好鞋带,温榆见状想跳下车,荆彦直接俯身过来,双手撑在真皮座椅两侧,撑得用力,两边一下就凹陷进去,那张俊惑的脸逼近温榆,眼神深邃,薄唇慢慢靠近,配合他西装革履的样子,禁欲的过分撩人,又强势满满。
温榆怕他靠近,心里一慌,本能就躲了。
小脸微微胀红往旁边急急偏过去,但车里空间小,她偏过去也没用,还是被没躲开。
男人薄薄的唇很温柔地就落在了她白皙柔嫩的脸蛋。
带着他的强势和霸道,餍足般厮磨在她脸上。
这种厮磨,没有色情气味,像极了在宠溺。
宠溺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但温榆没感觉出来,而且她从心里本能抵触他这样,尤其想到昨晚被他欺负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委屈又涌上来,趁着他还在温柔亲她的脸时,下了狠心。
张张小嘴巴,想咬他的脖子,下嘴的时候,不下心咬偏了咬了他喉结。
这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性感的地方。
好在温榆没咬太重,就小细牙啃了一口,皮没破,只在他喉结四周留下两排很细的牙印。
牙印不深颜色也浅,的确没咬太重。
但肯定有点疼。
所以,荆彦一下就停了刚才亲她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被她啃了一口的喉结处,随后抬眸,眼神依然很深邃,脸上也没生气的意味,只低缓地说:“咬坏了,你会负责吗?”
神经病才会负责。
荆彦继续说:“你要再咬重点,就真的会没命了。”
这话不是唬唬她,温榆其实也有点后怕。
抗拒他归抗拒,但没想要他命。
所以他这么一说,她就乖下来,眼睛眨大,小脸微慌地看着他。
荆彦看她像被唬到了,眼底一笑,替她系好安全带,随后说:“要是死在你手里,也值得。”
说完,重新关上门,他绕到驾驶位,上车。
温榆却怔了,大脑还陷在他那句:要是死在你手里,也值得。
有些走不出来。
从没人跟她说过这种话。
这种不是甜言蜜语却能暴击心灵的话。
温榆呆怔了好一会,直到他关了锁,她才缓过神,意识到她还在他车上,伸手想锤车玻璃开车门,身旁的男人慢条斯理系好安全带,声线清浅说:“看见那边的摄像头了吗?你要再下去一趟,这边的物业看到,可能会过来查看,你想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温榆锤车玻璃的手一下握紧停住了,精致漂亮的小脸带着刚才残留的慌晕,抗拒异常说:“我们没任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能上我的车的女人,说出去,都不是那么简单,何况我说了,以后我是你的男人,忘了吗?”荆彦薄唇淡淡一笑,腾出手直接摸了摸温榆的脸,像真的把她当成自己女人一样说:“乖,别气了,经常生气容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