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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未突然也想吃桔子了,心里既而就有一点酸了,以后要经常跟孩子分开,她心里就有点苦,叹气说:“不怪佳人,那就的习俗就是女主内,女人要干家务活,佳人每次到那就得从早忙到晚饭给全家弄饭吃,这次她洗碗,那边天冷,她想倒热水洗,她婆婆不让把水瓶拎走了,烧水又说费电,佳人心里委屈就顶了几句,焦东骂了佳人两人又吵了,焦东打了佳人一耳光,佳人气跑了。”
卫安大吃一惊:“还有这种婆婆,我以为唐占他妈已经算极品的,那个焦东没看出来,打老婆?这不反了吗?”
温静华嘴上一句呸,打心眼里瞧不上这种人:“要面子呗,在家里欺负女人这种人还能有什么出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婆婆,要是她自己的闺女你看她舍不舍得电!”
提起姜佳人,温静华也是恨铁不成钢只管骂:“老姜闺女也是活该,爸妈把她养那么大就是让她去给别人家当保姆的?这种家庭呆着干什么?离了不能过是怎么的?”
你家儿子也没好哪去,卫安瞧瞧拽温静华,示意她别说了。
温静华是不顾忌的:“卫阳比焦东还是强的,他要敢动手,不用未未说我第一个抽死他。”
唐未笑一笑:“以后您都不用动手了,都离了。”
温静华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天黑雪滑。
姜佳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村里只有一条水泥路通往镇上,两边都是大片的麦田,女儿的手冷了。
姜佳人掏出手机时间,都快11她出来已经2个小时了,焦东没有出来找人,姜佳人站在路边,看一眼四周,心里头无助,又哭了。
寒风刺骨,姜佳人环顾四周,像进了一片绝境,心寒,绝望,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劲?这样以后几十年要怎么过?
一辆福特停在路边,焦东从车里下来,他砰地关上车门!
姜佳人立刻牵着女儿直奔头往前走。
“你闹够了没有?”
焦东站在路边朝她发火,脸色铁青:“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你吵什么?你吵什么?每回喊你回来都要求着你来了就甩脸色!我们家就那么让你瞧不了看不起?”
姜佳人一下子哭得不成腔调,她托着手给焦东看:“零下10度,我早上6点起来就给你家忙,我用冰水洗菜,你看我的手,我手都冻肿了,焦东,我是你老婆,我不是你焦家的保姆。”
焦东扫了一眼不耐烦:“我们村里哪家媳妇不干这些活?就你金贵?我也没看别人把手冻掉了,一年不就这几天就不能忍了?”
姜佳人全身发抖,冻的上下牙齿打战:“我就是想烧一瓶热水我怎么了?你们家穷到烧不起一瓶热水了吗?你姐早上来什么都没干洗个手你妈都经给她倒热水。”
“我姐是嫁出去的来是客人,你是儿媳妇能一样吗?你家请客让客人干活?这点道理都不懂?”
姜佳人手捂住脸,站在大马路上跺着脚扯开嗓子嚎啕,她憋的要疯了!
农村藏不了事,四村八乡的都认识,焦东怕别人看见丢脸,把姜佳人硬拽进了车里,焦娇抽噎几声也哭了。
姜佳人抱着女儿,哭得满脸都是鼻涕跟眼泪,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婆子。
焦东心里烦,他摸了支烟点上,抽了半支等到姜佳人不哭了才开口:“你去跟我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姜佳人突然没有了力气,全身发软,牙齿打颤,她哆哆嗦嗦:“我不道歉,焦东,我们离婚吧。”
大年初二。
清早,超市。
卫阳站在货架前,拿起一支云南白药仔细回想,他忘记自己牙膏的具体牌子了,是盐白?还是什么味的?
“我操卫阳!”
洪二胖推着车过来,大呼小叫:“你竟然也逛超市!”
洪二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化着妆看不出素颜,挺漂亮的,很有一股子媚气。
卫阳嗯了一声,把牙膏放回去。
“你怎么也逛超市?”
洪二胖这个人讲究效率,泡女人都是直接送钱包带上床,逛超市送花什么的他没那耐性去做。
“陪我小姨子来的,这是莹云的妹妹莹甜,莹云在做月子。”
万莹云月年前生了一个7斤重的大胖儿子,洪二胖在群里发了红包雨报喜,年后还要办满月酒。
洪二胖指着卫阳跟万莹甜做介绍:“小妹,这就是卫阳,虽然离婚了比你姐夫我抢手多了,没办法长得俊啊,你要看上了跟哥说,哥给你们撮合。”
万莹甜脸红了,很不好意思,然后还是大方地跟卫阳打了招呼。
洪二胖哈哈笑:“别小看我小姨子,高材生,B大研究生,刚博士毕业。”
卫阳又嗯了一声,他因为在外面应酬比较多过度的活跃面部神经,所以工作以外习惯性面瘫,认识他的人都习惯了。
“哎,还一个人啊,你爸妈呢,儿子呢?又被前妻带走了?”
洪二胖念念不忘要一手的八卦,卫阳又拿了另一种云南白药,嗯了一声:“带走了,就留了我一个。”
“真狠,多大点事啊,至于么对你这样,这种爱较真的女人也不能要真的,心里没点数吗?男人在外面打拼赚钱养家给她花她还要揪着这么点小错找不自在,要我说,甩了,再找个贴心的。”
卫阳回头来盯着洪二胖,眼眸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