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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响技巧娴熟地剪开了扣子,一双白兔蹦了出来。
顶端的红果跳动着。
顾响抬起手慢慢地揉着,从低端延伸到顶端,随后低下头,将果子吞进了口中,又shun又嘬。
他的口腔很湿润,带着火热的可以毁灭万物的温度。
何念念只觉得好像四肢百骸都被通了电,从脚底板一路往上延伸,直接窜到了大脑皮层。
实在太销魂了。
她张开了口,轻哼了一声。
声音带着娇带着嗲带着天然的诱惑。
顾响堵住了她的唇。
两条she急不可耐地凑到了一起,然后黏糊着,翻滚着。
带着激烈的欲望,发出了贪婪的啧啧吸shun的声音。
意识逐渐变得凌乱起来——
顾响将她压在了木板上,身体往前ting着。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
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似乎是来补妆的,一边讨论着口红的色号一边聊起了男人。
“那位顾总真的好高冷啊。”
“谁说不是呢,全程一直冷着脸。”
“很多人都说他性冷淡,我看不假,你看见那谁都贴了上去,他还是八风不动的。”
“可能不行吧。”
两个女人痴痴地笑着。
得不到的好像就喜欢诋毁着,就好像这样就能安慰自己那不可说的自尊心。
只是她们全然不知道她们议论的不行的人此刻正与她们相隔数米,正激烈地冲zhuang着。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
“好像,好像是在——”
何念念吓坏了,她想要安静,可是顾响持续地输出,让她完全控制不住。
一股一股的刺激窜上头顶。
她红着眼睛望着顾响,带着求救的信号。
顾响了然,抱住了她,亲了上去。
声音被堵在了里面,却带来了新一轮更加疾风骤雨的碰撞。
两个女人没再说话,大概是猜出了干什么。
这个地方好像发生什么都很正常。
片刻之后,顾响半阖着眼,身体微微后仰,后腰绷紧——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包厢,从头到尾都没人发现他们两个离开了,也没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隔了一会儿,牛导叫来了何念念,然后跑到顾响的身边:“顾总,这就是我们的编剧,那个你看对于我们这个剧本有没有什么指教呀?”
顾响四平八稳地坐着,脸色淡淡的:“我觉得你们剧情太平了。”
何念念瞥了他一眼。
刚刚才亲热过,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妖娆,在这迷离的灯光下,简直就自带了天然的魅惑。
可惜这幅样子只有顾响才能看到。
牛导平时对剧组的人呼来喝去的,但是对顾响却脾气好的不得了,很是谦卑地说:“顾总你说。”
顾响倒也不客气,瞬间指点江山:“我听说你们这部戏没什么床戏,你们应该拍那些观众喜欢看的,而观众喜欢看什么,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牛导楞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顾响会说这么接地气的话。
毕竟他那张禁欲的脸实在是太阳春白雪了,叫人很难想象从他口中蹦出这样庸俗的话来。
但是牛导很快就明白了。
顾总不愧是顾总,之所以成为传奇果然是有原因的,他真的是那种,那种,很难形容的,厉害啊。
他不是自己庸俗,而是了解观众的需求,知道观众庸俗。
牛导一直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也绝对可以拍出一部经久不衰的大火的片子。
可是现在在顾响的面前,他不得不承认,有的人真的天生就是上帝的宠儿,做什么都好像都能轻而易举的成功。
牛导难得地佩服一个人。
现在,他决定在自己的偶像名单里加上一个顾响。
其实牛导也很知道观众喜欢什么,除了必要的完整的剧情,在感情升温的时候,其实很需要接吻,拥抱,最好开一辆火车来渲染氛围的。
可是狗日的广,电,现在审核卡的严,别说床戏了,稍微激情一点的都被阉割了,他们做导演的很无奈啊,但是就算真实情况是这样的,他也只能顺着顾响的话点头:“顾总说的是,果然一针见血。”
他说着看向何念念:“小何,听到了么,回去就加两场。”
他这会儿已经打算好了的,顶多拍了之后最后成片的时候剪掉罢了。
这样也能跟顾响交代了。
顾响这才将目光转向何念念,看了她一眼,眉头拧了拧:“床戏要写的有张力,最好是经验足一点的人。”
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无论从表情还是神态或者语气似乎都很嫌弃何念念。
何念念心里呸了一声。
经验足。
那是。
谁能跟你比呀!
牛导擦了擦汗:“小何还是可以的,要不然这样,她写完,让她给你过过眼。”
顾响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于是何念念悲剧的又被某一位顾姓投资商给定了任务。
呜呼。
哀哉。
底层小编剧谁都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