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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他的手稍稍向下挪了一点儿,说:“是这里。”
疼痛的部位,在她的子丨宫。
这是女人最显著的性征,也是将来孕育孩子的地方。
顾新橙双眉紧蹙,牙齿咬着下唇来忍耐疼痛。
傅棠舟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问:“真那么疼啊?”
她吸了下鼻尖,颇为委屈地说:“有本事你试试。”
傅棠舟柔声说道:“真有本事,我就替你受着了。”
可惜没本事,这得她自己来扛。
布洛芬开始发挥药效,疼痛逐渐消逝,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问:“以前也这么疼吗?”
顾新橙摇了下头,小声说:“这次特别疼。”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傅棠舟一阵缄默,看来是他的错。
顾新橙靠在枕上,闭着眼睛。
忽然,她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傅棠舟靠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说:“张嘴。”
她真是怕了这句话了。
她没张嘴,而是张开了眼睛。
万万没想到,她看见他掌心有一颗剥好的巧克力。他对她说:“这巧克力挺甜的。”
“嗯?”
“吃点儿甜的,就没那么疼了。”
他眼角眉梢之间,满是怜惜与疼爱,她从未见过他这一面。
她乖乖地张嘴,将巧克力含入口中。
浓郁的可可香在口中蔓延弥散,肚子也暖融融的。
那种疼痛,似乎真的被他治好了。
原来糖也可以当药吃啊。
第87章
这一天, 小腹的疼痛如同潮汐,起起伏伏。
顾新橙像个病号一样躺在床上,傅棠舟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还说要找家庭医生来给她看病。
她只得再次强调:“这不是病。”
晚上,傅棠舟是抱着她睡的, 宽厚的手掌一直搭在她肚子上,替她缓解疼痛。
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顾新橙想到, 两人分手后的那一周,她发了一场烧。
室友白天出门上班后,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还差点儿从梯子上摔下来。
有时候, 完完全全的独立挺可悲的。身边有个人能陪伴她、照顾她, 是她的幸运。
傅棠舟眼皮微微下耷, 睫毛向下垂着, 手的力度稍稍松了点儿。
拍打她后背的那只手渐渐停了下来,隔了一两分钟,他猛地惊醒,继续重复这动作。
昨晚伺候了她一宿, 今天又照顾了她一天,他应该很累吧?
顾新橙小声道:“你睡吧。”
傅棠舟抬起眼睫看她,问:“还疼不疼?”
她摇了下头,说:“不疼了。”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把她搂得更紧了些, 说:“我这辈子除了你,没照顾过别人。”
当初她醉酒的时候,他也照顾过她一宿,第二天她却不领情。
现在,他又做了同样的事,他认栽了。
顾新橙枕着他的臂膀,他身上有一种令她安心的味道。
试想傅棠舟这样的人,锦衣玉食、天之骄子。他一直高高在上地活着,连一件衣服、一双碗筷都没洗过。
他这样好命的人,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哪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现在,他在她身边,活得像一个普通男人,她竟有点儿五味杂陈。
各人有各人的命,她一时没有办法迅速成长到与他比肩的高度。所以,他纡尊降贵,走近她的生活。
一对身高不同的情侣,若是想接吻,总得一个人抬头、一个人低头。
她抬头抬了太久,终于轮到他低头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顾新橙不似最初那般疼痛了。
傅棠舟在旧金山生活过五六年,他带她走遍旧金山的大街小巷,金门大桥、渔人码头、九曲花街……各大景点都有他们打卡的足迹。
他还载着她去加州一号兜风,车速很慢,简直委屈了这辆身价不菲的法拉利。
他们迎着海风,拥抱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顾新橙忽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傅棠舟问。
“我明明是来出差的,”顾新橙说,“现在搞得跟度蜜月似的……”
话说出口,她觉得稍有不妥,可已经收不回来了。
傅棠舟顺着她的话茬,问她:“以后想去哪里度蜜月?”
顾新橙捂着乱舞的裙摆,语气有点儿傲娇:“谁要和你去度蜜月了?”
他手握方向盘,嘴角漾开一丝笑意,油门向下踩,车速猛飚,惹得她一声尖叫。
这一周里,他们几乎做了所有新婚燕尔会做的事,除了上床。
一个合格的炮丨友,在这种时候就该消失得无影无踪。
显然,傅棠舟不合格。
回北京之后,傅棠舟亲自将她送回家。
临下车时,他问她:“明晚去我家么?”
“去你家做什么?”顾新橙明知故问。
“履行我作为炮丨友的义务。”傅棠舟说得义正辞严。
就知道他这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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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新橙手中致成科技的股权,被升幂资本收购,除去各项交易费用,她入账近四千万,瞬间跻身小富婆行列。
如果她熬到B轮融资,恐怕会更多。可她不愿再等,选择套现走人。